?唇部贴在她耳边轻喘,鼻尖呼吸打在耳廊带来余热,二人身上全是汗水。 劲瘦的臀部轻轻抬起,半硬的肉棒滑出,水光蹭亮的龟头带着一片穴肉扯出,一股黏稠微腥的白色精液流出。 空气中一阵咸膻味传散开。 待他缓过高潮,他撑着手,黑眸深沉的看着少女秀气甜美的脸上还沾着几根湿发,在他的注视下,她突然急促的咧嘴大哭,摇头推他。 “唔唔,啊,不,不要了,相相公。” “动什么?你不是还没到吗?”他身驱纹丝不动,微笑低头看下去使坏的始作俑者。 原来是他轻摆着胯下,微硬挺的肉棒蹍过那处已被撞得红透敏感的阴唇,大力碾磨,残留在上的精液被糊得到处都是。 这力道,她只觉得又痛又爽又痒,水流得更多,堪堪解了这阵子的瘾。 “别,不弄了,太困了。” 她身子快受不住了,也心疼他这么晚回来定是也很累,委屈的泣音问出,“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的?” 他心肠软得一塌糊涂,软了身子解释,密麻的吻细细亲上脸颊,“衙门临时有要事又留了一刻,想着今夜总要回的,就没让小厮忙活回来传话。” “嗯。”她哭着,“相公,我好想你,想每日陪你。” “这段时间公事交接是忙了些,明年我便可在那边定个宅子,到时使你们搬过去。” “那你爹那边……” “不碍事,自是为了前途着想,他不会阻拦。” 二人相拥塌间,亲密说着床间话。 直到半掩的房门轻叩声响起,小琴使唤丫头把水端了进来,来来回回十几趟,倒入里间帘子隔着的浴桶。 室内情愫缭绕,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男女甜膻味迟迟散不去,小琴已是见怪不怪,眼观鼻鼻观口的把房门大开散味。 两人身下这会儿湿漉漉一片,这几日空气燥热,早就没备着大被,现下身上只搭着一条短小的薄被,完全盖不住二人。 苍曲儿不好意思起来,让他把她挂在腰间的肚兜给系上后,头紧埋进男人胸膛,扯了扯被子盖住自己身下。 这么一扯,男人无处安放的长腿长脚暴露摊在床上,暧昧的蹭着她腿,香艳旖旎。 丫头面生,只觉闻得一股子让人心情燥热的石榴花味,端水经过时,无意间看到男人薄被遮掩下那隐隐隆起的地方。 低着头红着脸,不敢再看向塌间。 “公子夫人,水已备好了。”小琴面朝外坐在门槛上,见丫头最后端走大盆,背对着朝里面唤。 身后一阵悉悉簌簌,似乎是公子大刺刺的抱着夫人就起身了,夫人惊叫,声音越来越近,又拐弯往浴室里走。 小琴懒洋洋打了个哈欠,等丫头抱着新被褥过来,一同往床上去。 啧啧啧,是够凌乱的,精液淫水淌得到处都是。 知这二人定是又要在浴桶里厮磨好久的,她也不急不慢,看着丫头慢慢收拾,偶尔偷懒依靠着床,打起瞌睡。 依稀又听得浴室里响起阵阵暧昧酥声。 感觉没什么人气……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