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以尘紧皱眉头,这药药性强劲,若不让梨梨多高潮几次,怕是受不住。 高潮过后,温梨脑子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身体浑身发热,身下的花穴更是又痒又麻,突然,腿间一片湿润,只见男人从大腿一直吻到花唇。 ‘‘嗯?好痒,哈啊——’’ 厉以尘握着她的腿,脱下内裤,没有内裤的阻碍把双腿拉得更开,腿间的花穴被他看得一清二楚,流出的淫水,粉嫩的花唇,他低下头看得入迷。 ‘‘宝贝的小穴真漂亮,粉粉嫩嫩,水又多?’’ 若是平日的温梨,听到此话怕是害羞的不敢抬愿,但此时她被药性折磨得浑身发热,欲望令她无法思考,只能循着本能,主动拨开花唇,小穴被男人看得清清楚楚。 厉以尘微微张口,含住她的两片阴唇,舌尖舔着,舔走里面的淫水。他试探地伸出舌头,舔上阴核,男人吸吮着被挑拨得肿起的阴核,不时轻咬着。 ‘‘啊———好舒服啊——好会舔?以尘?———哈啊~’’温梨自觉地将他压近花唇,让他吃得更深,他舌尖灵巧地在花缝间打圈研磨,惊得温梨呻吟不断。 ‘‘不要啊——-哈啊,别啊?舔得好深,我——-啊啊——要到了——-’’女孩不知不觉间双腿打得更开,让男人吃得更深。 ‘’小骚货,爽不爽水怎么那么多?’’ 男人坏心眼地用力吸着阴核,又用牙齿磨扯过发硬的那颗小核,她身子发颤,眼前一片发白,尖叫着攀上高潮。 淫水一大股喷出,男人一口不错过,淫水都喷到男人口中,身下不断出现的吞嚥声,刺激着温梨,使她又羞又愧。 这时男人舌尖长驱直入,模仿性交的动作,在紧致的甬道内进进出出,又鑽又戳,火热的大掌还捧着她的翘臀不断色情地揉捏。 ‘‘啊——好厉害啊?,以尘,好痒啊?,受不了——嗯啊啊啊—’’ 男人将穴道内的层层褶肉顶开,舌尖装了电动马达似的,在深处到处一阵的翻搅衝撞,不断的发出嘖嘖的吸水声。 ‘‘梨梨是不是小骚货?把老公的舌头都吸进去骚穴了?’’ 舌尖直直抵了进去,模拟性交的样子一深一浅地戳刺着,随后舌尖扫过她变硬的肉粒。 ‘‘梨梨?是?小骚货,啊——老公的小骚货——不—好舒服啊——又要去了———啊啊啊——’’ 她失神地扬起修长漂亮的脖颈,张着唇,强烈的快感让她脚趾蜷缩起来,“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