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空,依旧在微笑着,为什么? 今天妈妈还是没来接我,爸爸也是。 他仰望着,看着那片漂亮的天空,染红着白云,变得好看,可是他却没有任何情绪,或许该是习惯了,等不到父母来接他下课,总等不到。 不该是习惯,他告诉自己,但又是无可奈何。 父母总是在吵架,从幼稚园开始没看过他们有一天不吵架的,父亲总对母亲大骂对母亲大骂,父亲喝酒两人便互相拳打脚踢,他像是没有家似的,寧可坐在盪鞦韆上,望着天空,眼中却是空白。 「哎呀呀!这不是张楷柿吗?怎,没有爸妈来接呀!真可怜!」突然的声音,让他觉得这世上所有人都是如此无聊,说的是事实,但那又如何,每当他们提起时,总觉得自己就像被每个地方、每吋呼吸,给隔绝似的。 没有理由,更没有任何原因,他不须多理解这些话语的涵义,因为不必要,就是因为这是无法争辩的事实,他才选择无视。 儘管身旁早已经站着与自己同龄,小四的年纪的三人,总有些无聊当有趣的男生,为了当班上的关注点,故意说些难听的话语,没有原因,仅此如此。 其中一个身材宽胖的男生一把抓住鍊子,笑的沙哑,「怎么,不理人是耳聋了?」 他是谁,不重要,就算是同班同学,也无所谓,只要等到天黑,再慢慢走回家就好,没人会在意,没人会发现。 三男似乎因为张楷柿完全不理他,生了气,站在他身后,用力推了一把,张楷柿整个人跌坐在地上,膝盖流了血,脸破了皮,额头流了血,再来又听到了他早猜到的嘲笑声,他不在意,因为这比在家里地上的碎玻璃片还不疼,他看着地上,始终没有哭更没有闹,不懂那些人的笑声,不需要明白。 「喂!要我扶你起来吗?」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双脚,但如果是他们,也会认为自己是个没用的人,不需要别人的同情、怜悯,就算一个人也罢。 哪天他死了,就像新闻上报的一样,没有理由不去接受,因为自己是父母生的,现在的他只是过着没有目标的每一天罢了。 突然被拉了起来,他用力地把自己甩到他的身后,但因为自己总是个弱鸡,屁股与地板再次谈天,跌坐在地上。 他走向那三人,很莫名的伸出手,像是刻意讨好身材宽胖的人,身材宽胖的人一脸耻笑,「怎么,不跟那废物做朋友了?」 「当然,你这么厉害,大家都崇拜你呢!是吧?」他看向其他两人,挑眉说着。 其他两人也只是跟班,当然对他们有利的,必定是旁边的人,还是先点头微妙。 他笑得灿烂,手依然不缩回去,只是这次,他的手不是为的示好,而是整隻手附在那个人的脸上,「刚刚我在嘟嘟旁边看到一坨狗屎,又看到你们欺负楷柿,所以就一把抓了又扔,还没洗手呢!」 味道似乎真有此事,他见胖子脸色完全变了样,挺青的,他憋笑,继续说「听阿姨说,嘟嘟最近肠胃不好,拉肚子很严重,似乎味道挺差的。」 「洪皓宇!」胖子忿忿握拳,似乎是太生气了,连被洪皓宇绊倒那瞬间都没察觉,直接与地板接吻,跌得狗吃屎,抬不起头,因为流了鼻血。 他痛得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洪皓宇听到微弱的哭声,看着其他不知所措的两人,摇头转身把张楷柿拉了起身,走人。 走了一段距离,张楷柿发现他们要走去洪皓宇他们家,撇头问他想了有点久的问题,「你真的抓大便?」 「当然没有呀!」他双手撑着后颈,嘻嘻笑着,「不过我刚刚真的大便没洗手。」 张楷柿一脸你这没卫生的傢伙,想到刚才还被他的手握住,全身起鸡皮疙瘩,伸手用他的衣服擦了擦。 「唉唷!都摸了,既然是兄弟,就多闻一下吧!」他伸手到张楷柿的鼻头前,只是张楷柿似乎愣住了,不是因为这样,而是对方竟然把自己称作兄弟。 「你干嘛?太臭了?」洪皓宇见他一点反应都没有,皱紧眉头挥挥手。 「不是…就……为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