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着喜气。 这有些仓促的婚事却从头到尾透露着主人家的用心,洞房的屋子布置得暖意融融。 经过那失败彻底的逃跑,你早就歇了旁的心思。无论怎样努力,你都是逃不出去的,可是那不同寻常的昏暗还是让你握紧了手中柔软的衣料。 从酒席上离开的徐玉庭进了洞房,缓步走近了你。 你咬着唇,手心紧张地出了许多汗。 徐玉庭不急不徐地挑了你的盖头,为你解开了繁复的头饰,将一头乌黑的发放了下来。 你有些说不出的隐隐畏惧,徐玉庭的手指顺着你的乌发向下滑,解开了你腰间的系带。 宽大的外袍很容易便被徐玉庭褪下,你浑身颤抖地被他拢在怀中,抱得十分紧,甚至能够感觉到徐玉庭有力的心跳声。 什么也看不见——你的眼前是一片昏昏的红色,徐玉庭用红布将你的眼睛束上了。 那绣纹精致的红布便是和这红盖头一起送进你的屋子的。 他也许有些迷恋上了这种感觉,能够确认完全掌控、完全占有的感觉。 你微微一动,在徐玉庭的怀里呜咽一声。 “嘘……” 徐玉庭褪去外衣,如同那夜一样,将你揽在怀中,而后解下了自己的腰带,缓慢却不容推拒地将你的手绑在了雕花的床柱上。 这样便哪里也去不了。 徐玉庭着迷地看着,俯身用指尖极尽温柔地抚摸过你的鼻尖、侧脸和柔软的唇。 黑的发,白的肤,红稠艳丽的布,这样的场景徐玉庭在梦里见过很多次。 双手被束缚,视线被挡住,你只能任徐玉庭施为。 终于,他俯下身去,冰凉的手抓住了你纤细的小腿,分开,咬着你的脖颈,将自己早就肿硬的肉物挤了进去。 你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随着徐玉庭的动作晃动,没有可以倚靠的地方,如同狂风骤雨中无处可去的一株弱柳,全身都在发颤。 这样被束缚的感觉极其羞耻,徐玉庭只想狠狠捣弄,狠狠欺负你,而你则在越来越不受控制的腰肢酸软中默默地垂下泪来。 那星星点点的泪漪浸湿了红布,徐玉庭伸手捻了捻,摸到了一手湿润冰冷。 “妹妹的身子是热的,眼泪却是冷的。” 他淡笑一声,拨开你哭湿的鬓发,抱着你发抖的身子,趁你迷茫失神的时候,落下了湿热的吻。 那吻一路纠缠到了红布上,隔着湿润的红布,徐玉庭厮磨吮吻着,重重舔舐,搜刮着你泪水的味道。 他勾勒着那双眼睛的形状,闭眼沉迷地喘息着。 在你虚弱的喘息中,徐玉庭加快了对那柔韧湿软之地的讨伐。 他深深地陷进去,痛痛快快地泄了精。 一切混乱直到子夜时方才结束。 徐玉庭解开了束着你的腰带和蒙着你眼睛的红布,爱怜地揉着你手腕上淡淡的红痕。 “娘子。” 他轻轻地唤着,声音缠绵,亲在你腕间的皮肤上,那里细嫩又脆弱。 你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湿润的泪睫遮掩着眼睛,视线仍然是朦胧的。 徐玉庭低声说:“我想听妹妹叫我一声夫君。” 你偏过头,依言轻轻地唤了一句。 香烛映照之下,地上的影子微微一晃。 徐玉庭抱着你颤颤巍巍的身子,埋头深嗅了一口你身上的香气。 他因你一声夫君而心神激荡,吃吃一笑,魇足而愉悦:“妹妹,你走不了了。” 而他终于得偿夙愿。 ——完——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