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儿,很快就松开了,舔着那里的皮肤。 而他的手也摩挲着,从背后解开了女仆装的绑带,钻了进去,松开了你的文胸。 一直以来,你都觉得赵承立是一只炸毛的小狗,可是方才他好像忽然向你袒露了自己让人毛骨悚然的本性,他居高临下地俯视你,忽然像凶恶的狼狗一样,用尖利的獠牙撕咬你的皮肉。 “别……” 赵承立脱衣服的时候,你出声阻止。 他热热地掀着眼皮撩了你一眼,从你裸露的胸到雪白的腿,内裤被他扯了下来,松松地挂在小腿处。 腿缝间有湿湿热热的水,被赵承立的手指捅的。 你的身体很敏感,也许过于敏感了,这水多又嫩的身体当然是被人调教过的结果,赵承立想着,忽然骂了一句:“小荡妇。” 你感到焦灼、恐惧,因为赵承立直观的暴力,言语和行为上的都是。 恶狗易怒,他随时随地准备咬伤你。 赵承立阴森森地骂完那一句,摸着指尖黏糊糊的液体,拉着你的腿,胳膊上的肌肉紧紧绷着,猛地干了进来。 他捞着你的腰,重量完全压在你身上,把你肏得身体一颤一颤的,越来越深地撞进去。 待到完全进入了,你的身体被他完全开拓撑开,热热的汗顺着额头留下来,你觉得自己快要昏厥了,可是赵承立还在不断往里钻。 可怜的身体被迫向赵承立硬挺狰狞的肉物打开,响亮的拍打声和黏得发腻的水声混杂在一起,赵承立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重。 “夹着我的腰。”赵承立拿手掌拍了拍你的臀,拍红了,又上手色情地揉了揉,“夹紧点,掉了就操死你,听到没。” 他就着那深入的姿势把你抱了起来,一边走一边往里重重地捣,直到把你抱到了房间里,又把你按倒在床上。 你像一块被咬烂了的桃子,因为被咬的太碎,变成了全是汁水的泥。 赵承立自然发现了房间里那箱可疑的东西,他眯眼瞧了瞧,挑出一个硕大的假阳具。 “叫声哥哥来听。”赵承立拿那东西贴近你和他相连的下体。 你倔强地咬着唇,宁愿赵承立像之前一样幼稚地欺负你,也不想被他按在床上干。 “怎么,有陆哥哥,有陈哥哥,就不能有赵哥哥了?” 没有哪一刻比他说出这句话时更舒坦了,彷佛所有烦恼都一扫而空,甚至于有些飘飘然了。 见你不愿意说话,他退了出来,摸着你紧绷的身体,喂了那东西进去。 玩了一会儿,你哆哆嗦嗦地咬着唇,眼泪又冒了出来。 不知道是因为难过还是被肏爽了,赵承立看着,抿着唇,摸着你泪汪汪的眼睛,将假阳具抽了出来,重新将自己的阴茎牢牢地塞了进去。 他磨蹭了许久才终于发泄出来,自觉没肏够,又抱着你到浴室里,淋着热水把你按在墙上操了一会儿。 一边操,赵承立一边抬头看着水汽氤氲的浴室,想起方才在房间里看见的摄像头,想来应该在浴室里也安一个才好。 他还有画板,还有相机,这些都可以用上。 “唔。” 赵承立看见你捂着肚子闭起了眼睛,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在想象中又射了一回。 他蹲下身,看见几回射进去的东西黏糊糊地顺着你的腿心流下来,好像填满了溢出来似的,这才彻底满足,放过快虚脱的你。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