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故意给你看见密码的都发现不了……骗我,你又骗我……” 陈鹤川喃喃着,当他将门合上时,忽然向你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那个从医院里拿来的白色箱子原来一直没有丢掉,而是被陈鹤川带到异国他乡,保存在柜子中。 箱子里整齐摆放着叁支药剂,还有细细的针筒,药剂是蓝色的,泛着诡艳的光彩。 被注入药剂的记忆对你来说十分模糊,晃动的液体被陈鹤川注入你的腺体,身体变得很热很痒,那痒意是从腺体传来的,却不止是腺体,浑身上下的血管都在跳动,血液似乎在你的身体里不断蒸发、沸腾,灼烧你的皮肤。 你以为你要死了,可是没有,你活得好好的。 “肚子好涨……好热……” 你哭着抱住陈鹤川的身体,像没有骨头的软体动物一样攀在他身上,手胡乱地脱陈鹤川的裤子,喉咙里的呜咽一声比一声委屈,鼻子也在拼命地贴近陈鹤川的腺体,去嗅那让你安定的信息素的味道。 “你想出去吗?” “不……不想……呜呜呜,我好热,我要死了呜呜呜……” “你不会死的,我怎么舍得让你死。” 陈鹤川轻柔地喟叹一声,捧着你的脸亲吻,任由你泪眼朦胧地用粉穴上下套弄他的性器。 女上位的姿势无法坚持太久,你高潮了一次还是没能缓解那股高热的痛苦,体力不支,急得直咬陈鹤川的嘴。 他把你翻了个身压在身下,用力耸动着胯部,操进层层吸裹性器的嫩肉里,涨得你肚子满满的。 最后干得你失声尖叫,含着性器,哭着睡着了。 第二针是在吃饭的时候,陈鹤川买了甜品,他坐在餐桌边的椅子上,把你抱在上面,一边让你舔他喉结和胸膛上的奶油,一边颠着你的屁股操进去。 你被干得不住晃动,最后将脸埋在陈鹤川的胸膛上,重重吸咬舔吻着他的乳头,像懵懂的小孩寻求记忆里的安全感。 最后一针到底在什么时候,你也不记得了,只记得那些黏糊糊的性爱,记得陈鹤川又黑又深的眼睛。 记得陈鹤川在耳边轻声问你:“小秋,你爱我吗?” “爱……我爱你。”你迷迷糊糊地说。 你着凉了,不肯睡觉,陈鹤川没拿黑布蒙你的眼睛,他突然变得温柔至极,拍着你的背,笨拙地哄你,直到你蜷缩在他的怀里昏昏睡去。 天亮了,有人在你耳边说话。 “小秋,小秋你醒一醒!是姐姐,姐姐来了!” 你猛地哆嗦了一下,睁开黏重的眼皮。 房间里很吵闹,好像有很多人围在你的身边,你看见了莫经理,还有很多穿着制服的人。 那些眼睛都在看着你,有关切也有惊讶。 一张美丽温柔的面孔映入眼帘,姐姐…是你的姐姐! 你感受到温暖的怀抱,终于忍不住,抱着头放声大哭起来:“姐姐,姐姐我生病了呜呜呜呜呜……” 还有一个人的眼睛也在看你,在你向大门走去时。 “不要走!季秋!”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喊你的名字,“求求你不要走……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小秋,不要走!我求你不要走——” 是谁? 为什么你想不起来了? 你好像看见一张哭泣惊恐的脸,他在疯狂地朝你的方向跑来。 “注射镇定剂!” 直到男人冷酷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你眨了眨眼睛,被人扶着,像一只笨拙的企鹅一样摇摇摆摆地向门外走去。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