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煦是被推醒的,他正不爽呢就被那帮人将手机举到跟前。 手机屏幕亮着,“宝贝”赫然通话中,且通话时间显示“02:20”。 昏光暗影,眼前的面孔皆笑得狰狞,他一时以为被扔进恐怖片片场,他按掉扩音送到耳边,对面很久都没有声音,他以为信号不好拨开那帮看热闹的人径直往外走。 几步路,一道瓮声瓮气的声音传来,“我......打错了吗?” 熊煦轻笑,“你本来想打给谁?” 听到他的声音鹿妍的酒醒了三分之一,问候他全家的冲动融化在了温柔的电波里。 她摇摇头,让自己再清醒点。她怕自己说错什么话把他吓跑,比如“我想跟你在一起”之类的傻话。 鹿妍的脑细胞费劲地在酒精中挤出一条思路,鼻腔喉间无意识的发出“唔......”的噪音,熊煦一听便知喝了,翘起一侧嘴角,靠在大厅的沙发扶手上,长腿半屈,好整以暇等她说话。 已经深夜,会所大厅仍有中年大腹与浓妆妙龄搂作一团向外走去。 这里有很多出台的小姐,方才那个“清纯妖艳型”暗示他可以出去过夜,他想了想,有点害怕她卸妆,装作没听懂继续闷头喝酒。 以前是越喝兴致越高,放不开的尺度也能因为酒精敞开,今天倒是越喝越别扭。 他们玩的大,当他面吸粉,剥出台女衣服。 这场子里一半都是新鲜血液,他见那几位老友对这场面见怪不怪的模样,心里五味杂陈。 他不知道自己将来会否融入,但此时此刻,不管是精神还是肉体,都告诉他不行。 他可以带出台的回去,可以和他们喝酒,但不能接受他们嗑药,不能接受将两个姑娘剥光当众凌辱。即便她们笑着,看似享受,可灌入阴道的红酒滴答了一整片瓷砖,她们互相舔着彼此的私处刺激众人,作为男人他被困在局里不得不生了生理反应,可他喉间的恶心清晰地克制住了它的蓬勃。 黑色小皮鞭一道道抽着,不算白皙的肌肤上红痕清晰可见,浪叫盈满包间,小林先走了,他不能走,只得在喧闹里抱了个抱枕佯睡。 半梦半醒间还在想,以后这种局算了吧。有些朋友,走过一段就好。 鹿妍这个电话应该算是解救了他。 “我想做。” 熊煦气叹到一半被她猛地逗笑了,这一晚堵在心口的郁气随着这道“噗嗤”疏解了一半。他大概是憋着了,也可能是真的太突然,笑个不停,抖得没完没了。 鹿妍抓起手机看手机屏,以为卡带了,秒数明明在增加啊。她哭丧着脸,任眼泪在眼角结成泪痂,不知所措。 “远水解不了近渴,”他笑意顿了下,“上次送你的东西呢?” “在,可……”她哭腔又跑了上来,嗲嗲地说:“我好干。” “润滑不够?” “刺激不够。” 他余光扫见一对打扮新潮的姑娘迎面走来,因说着三俗话题,他斜身侧脸,压低嗓,“要什么刺激?” 这嗓儿诱的鹿妍含着酒意娇笑,“要......真人。” 他颠得不能自已,喝了酒的鹿妍未免太可爱了,正要继续逗她,那双姑娘停他几米外盯着他,交头接耳地说小话,两脸激动。 他沉浸电话的心思微微抽出,眉头稍稍蹙起。 果不其然,短裙姑娘被旁边的姑娘推了一下,走到近前,两手无措地揉搓,膝盖并的死拢,她明显是新手,开口的第一个音都在抖,“嗨~请问可不可以.....” 电话那边,鹿妍在他的指示下将震动棒打开,先按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