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门锁声时,鹿妍喝水的动作顿了顿,不是说今天很忙,要晚点回来吗? 她绕过吧台赤脚快步走到玄关,瞬间呆若木鸡。 张意致将行李箱拖入,看见鹿妍时本能地回头往门口瞧,头转到半道僵住,弯腰换鞋的动作同时顿住。 鹿妍手亦是紧了紧杯子,莫名紧张起来。 空气一时静滞,张意致拨了拨被雨水打湿的短发,挣扎后开口,“你在这里干嘛?” 不说还好。 本来鹿妍心里怪怪的,插在表兄弟之间有些羞耻,可这个王八蛋一开口,时隔多年她尤有迎声而怼的条件反射,“关你屁事!” 清脆响亮,掷地有声。 两人再次相顾无言。 * 鹿妍昨晚在酒吧里闹腾了一番,在最终的质问下熊煦沉默了。这个男人连酒后都不吐真言,她能怎么办,自暴自弃一口气饮尽长岛就开始流泪。 说离开她,办不到,说往前进,他不给。 全身每个细胞只想骂娘。 乌暗的酒吧星点的光。 熊煦取了张纸巾没能止住眼泪,索性上了嘴。 两人抱在一起亲,咸湿,粘滞。 她哭得不通气,他就啃她下巴嘴角鼻尖,待她偷几口气,又缠上柔软。 男女搂坐在角落,黑影缠成一坨,时不时有同桌或游走的过路人扫一眼,可他们过分沉浸在酒精升腾的情绪波澜中,毫不在意。 唇舌纠缠,平息又翻搅,浪卷浪,无尽头。 一回到家,两人缠在了一块,她止了哭可心中意难平,一个劲儿的锤他。 他控不住她,一把捞起按在墙上寸寸深入,听她因饱胀满足的呻吟,叼住耳垂,“舒服吗?” 她就不让他如意,“不舒服!”身体舒服又如何,心里还不是憋屈的很。 他立马抽出,感受她空虚的扭臀后探入两根手指捣搅一圈,将濡湿沾在小腹,指尖缓缓腻开,低哑道:“又骗我。” 鹿妍撇嘴,在他再次填满后轻哼了几声,“反正我都剥光了你还能怎么我?” 熊煦放慢速度,下巴搁在她肩上,“你骗的太多了,罚你明天在家也不能穿衣服。” “我哪有?”谁骗的多?她都快把自己摊开任他解剖了。 “嘴硬?”他咬着细嫩的肩头低笑,坏心地快插了几下,听她颠叫了几声,问,“那昨晚?” “昨晚老娘很爽。”她将脸贴上冰凉的墙面,缓解性.欲或是谎言带来的羞耻高温。 “哦,”他拖长尾音,带着笑意,“我和他谁大?” 她一鲠,咬着唇说,“差不多吧。” “这样啊,”熊煦舌尖卷舐过肩颈的敏感,“比现在舒服?” 问这么多?她心中咯噔,轻嗯了一声。 “做了多久?” “忘了。” “几次总该记得吧。”语气丝毫没有愤怒或是介意,满是调侃的戏谑。 鹿妍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了。 这种被剥皮拆骨的羞辱太欺人,他不过是仗着她的喜欢肆无忌惮。 她被人揭开如此幼稚无耻的谎言,有些愤怒,手一撑在他的动作里扭开,“熊煦你到底想问什么?” 空调还没打高,室内的温度仍停留在让人瑟瑟的水平,抱团运动倒还合适,一人孤立她的牙齿便开始打颤。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