嚏。 「抱歉抱歉,我马上帮你上药酒。这样说来,石惠华还算我们的媒人呢。好吧,功过相抵,我就不跟她计较了。」 黄乘风把玻璃瓶打开,一阵芳郁的中药味飘出。黄乘风把药酒倒进手里,掌心搓热,再将手掌贴到陈安嫻肩上。 陈安嫻初时只感觉到黄乘风的体温,后来渐渐有股热辣的药气透进肩膀。「哇,好神奇,真的觉得药效渗进去了耶。」 黄乘风的大掌温柔地在陈安嫻肩上摩挲,渐渐加重力道,然后开始用姆指按压她的经络。「痛不痛?」 「不痛。」 「痛要跟我说,这药酒虽说要配合按摩,但力气太大也不好,所以你只要觉得痛就要说。」 「我知道了。」 黄乘风帮陈安嫻按摩了一阵子,确认药酒都渗进去了才把她的上衣合拢。「这个东西化瘀止痛很有效,每天早晚我帮你擦两次。」 「不用啦,我自己来就好。」。 「药酒必须搭配按摩才能发挥最大效果。你说说,你要怎么帮自己按摩?」 也就是说一天得让黄乘风按摩两次才成,陈安嫻本来就微微发红的脸红到发烫。 望着陈安嫻红通通的脸蛋,黄乘风凑近她耳边轻声说:「你全身上下我都看过了,有什么好害臊的?」 他呼出来的热气让陈安嫻脑子都乱了,只想着:这黄乘风还真坏,故意说这种让人害羞的话。 李医师的西药搭配黄家祖传药酒,再加上黄乘风一天两次的经络按摩,才几天功夫陈安嫻就觉得快要好全了。 黄乘风倒了点药酒在掌心搓热,覆上陈安嫻的肩膀,不轻不重地挲着。 陈安嫻背靠着黄乘风胸膛,半瞇着眼。 「还痛不痛?」 「不痛了,药酒和按摩很有效。」 他的姆指停在一个穴道,稍稍用力按压。 「啊!」陈安嫻轻叫出声。 黄乘风心里一动,「这样叫,是痛还是舒服?」他声音都哑了。 「舒服。」那软软的嗓音勾得黄乘风忍不住拂开陈安嫻的头发,吻上她的右肩。 黄乘风粗礪的掌心摩挲她的左肩,溼暖的唇瓣吸吮她的右肩,温柔的抚触化为酥麻的电流,从肩头窜向陈安嫻全身。她咬着唇,鼻腔逸出轻轻娇哼。 黄乘风头一抬,把陈安嫻小小的耳垂含到嘴里,手也探进内衣,揉弄她细滑柔软的胸。 陈安嫻全身都软了,只能任由黄乘风摆布。他的手指在她每个敏感处画圈圈,像根蓬蓬的毛尾巴在身上搔来搔去,快把人逼疯。她的呼吸又急又乱,忍得嘴唇都咬白了,才想起来,他喜欢自己的叫声。 陈安嫻放下矜持,婉转娇啼。 听见自己小女人甜丝丝的唉哼呻吟,黄乘风哪忍得住,手指一捻就把她的内衣勾子挑了开来,迫不及待地除去两人的衣服。 黄乘风让陈安嫻面对自已,亲吻舔舐她薄薄的耳廓,「今天你在上面,这样比较不会弄痛你。」 「好。」她很乖巧。 他躺平,微仰起头看她,眼里有火,「坐上来。」 「嗯。」她很害羞。 他用大掌扣住她的纤腰,让自己的坚硬碰触她的柔软。 用这个姿势靠近并不容易,两个人不断嚐试错误,终于发出满足的叹息。 「我很想你。」他说。 「我也很想你。」她说完,俯身亲吻心爱的男人,腰肢款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