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房子、吃他从没吃过的饭菜,都是因为你找了一个最适合给他做小三的人。” “你一定很不后悔,你做了如此好的选择,给了儿子最光明的路。只是不能见他又有什么呢?” 林榆冷着脸说下最后一句,“你只要对林衍好,林衍最是知恩图报的人了,他又怎么会弃自己的母亲而不顾呢。” 等她说完,尹曼的神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她张了张嘴,却半天说不出来话。 尹曼的反应证实了林榆的所有猜想,她用鼻子哼出一声冷笑。 “阿姨,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林榆从钱包里拿出几张卡,“你要赌资吗,我可以给你。” 尹曼眼睛都亮了,她连忙说,“谢谢……谢谢林小姐,不是赌资,我不赌了,是……是生活费。” 她说话声音越说越小,心虚地把头埋下去。 “我又不是林衍,我无所谓,你就算十恶不赦跟我也没关系,”林榆说着,“你要多少?” 不等尹曼报出数字,她接着说,“我是说你不再骚扰我的费用。” “把钱拿走之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尹曼犹犹豫豫地伸出手,比划了一下,“这个数,这个数就行。” 其实不过是林维康给她一个月的零花钱。 她看着尹曼,不由得觉得她有点可悲。 赌瘾应该是林维康引导她染上的。 母亲去世之前,林榆依稀记得她的咒骂里有一个女大学生。 或许就是尹曼。 说不准就在林维康带他们度假的赌场,他用尹曼掩盖自己在赌场的交易,而被林维康公关引导着扔下筹码的尹曼,走进了最不可踏入的迷境。 林榆把钱转给她,尹曼千恩万谢地双手合十。 “有条件的话找份工作吧。” 她心下有些不忍,还是留下了最后一句,显然尹曼只注意到银行卡里急速增长的数字。 林榆抛下她离开。 这时已是傍晚,商业街人头攒动,宣布入夜的霓虹灯逐一亮起。 尹曼拎起破皮的包包,摇摇晃晃地走进熟悉的酒吧,越过喧闹的人群,走进下一层。 几个打台球的男人看到她,停下手中的游戏。 她弄散自己的黑发,从一人口里抢下香烟,吐了一口雾。 “我说了,我算过命,我儿子是金龙身,会吐钱的。” 她把银行卡摔到台球桌上,眼睛微眯,表情倨傲。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