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露出的瞬间,翟星没反应过来,过了三秒,才撑开双手遮掩半硬的肉红阴茎。 平时没那么容易硬的……翟星只觉得下体涌过一阵阵热潮,它抬头的趋势愈加明显了。 “我自己脱就是!怎么能扒人裤子?”清亮的少年音里满是羞愤。 “你说得对,那穿上吧。”朱邪淡淡道。 穿上?一直在掌控对话节奏的女医生突然顺从了他的话,反而让翟星不知所措。 她是不是不想给自己看病了?翟星望向女人阳光下的侧脸,惊疑地连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 沉默的一拍里,他忽然觉得,只要她不赶自己走,自己可以做任何事。 “经纪人不让暴露身份,我不是故意骗你的……”也不是故意要……硬的。 朱邪不接茬,抬头审视着他重复道:“穿上。” “……为什么?”她应该没发现自己下体的异状吧,翟星胆怯地想。 朱邪不再说话,只是沉默地,用漠然的眼盯着他,无情绪的眼神饱含无声的命令,盯得翟星不知不觉间就遵从了指令。 先是拉起内裤,兜住了摇摇晃晃的粉灰色阴囊,再提起紧绷的牛仔裤,拽上拉链的同时,逐渐闭合的金属链,隔着轻薄的内裤擦过彻底勃起的阴茎。 硬肉被禁锢在内……很疼。 可翟星却分神在想,她一定是要赶他走了。 朱邪抬臂,用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挽起白大褂的袖口,露出左腕上的女士链表,看一眼时间。 “给你十秒,自己脱裤子。” “啊?”她不赶走自己吗? “从我给你验尿杯起,已经过去五分钟,之后你每天每次排尿我都要观察记录——患者,你得学会自己脱裤子,不能总麻烦医生。” “我会脱!”翟星炸毛了,上面炸着,下面依然硌着。 朱邪抬起眼,敲一敲表盘说:“十秒到了,怎么没脱好?” 翟星愤然地拉下拉链,硬邦邦的阴茎立刻跳了出来,他赶忙用左手挡着,右手去拽裤腰。 朱邪一言不发地看着,直到他露出两半浑圆的白屁股,才说:“这次不算,穿上,重脱。” “就算我骗了你,也不能这样羞辱我吧……”翟星的下巴跟着阴茎一并颤抖起来。 “医生怎么会羞辱患者?”朱邪歪了歪头,仿佛不解他的无理取闹,“我只是希望你养成习惯,将来节省彼此的时间。” 她的声音,顺着室内空调的冷气飘过来,刺激得青年丰满的阴囊也颤抖起来。 她一直盯着他,在她的视线里,翟星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怪异的感觉正在把羞耻变成享受。 他把手再次伸向大腿根,感到内裤松紧带的勒痛,正和阴茎上的痒交织。 “十秒。”看见他顺从的表现,朱邪满意地强调道,“如果超时,还要重来。” 白色松紧带沿着挺翘的阴茎寸寸上滑,直到猛然勒回小腹,在那里打出一道红痕。 下体的冲动正在逐渐烧坏翟星的思维,他微微喘息地看着女医生,头脑放空了。 朱邪稳坐在一臂之外,等他忍着硌痛拉好拉链,便又垂头看表。 翟星的下体叫嚣着欲望,灵魂的饥渴需要满足,可身体什么都够不到。她坐得那么远,只对他露出一个额头。 “脱。” 朱邪冷清的声音落地,他便飞快往下拉拉链,想赶快把肉棒释放出来——动作太急,拉链扣一下撞上了往外挤跳的肉。 翟星闷哼一声,动作慢下来,等脱掉内裤时,浑圆的龟头已经渗出黏液,他用开始变得迷离的眼神求助地望回来。 朱邪冲他轻轻摇头,举起右手食指,示意超时了一秒。 翟星只得再次遮掩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