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走时,正看见门诊前四根垂头丧气的蔫萝卜。 交流过对塌房事件的感想,这几个性格不合的女人,倒有些小红萝卜不拆伴的战友情了。 朱邪站到她们身后,三米外,听了十分钟,没一个人发现她的存在。 太太们的话题已经进展到做爱姿势交流。 “大家都是搞创作的?可我们是医院,只招护工。”朱邪主动开口。 哎哟!被吓了一跳,什么时候这站了个——美女姐姐! “姐姐好辣。” 泥塑粉被捂着嘴拖下去了,女友粉审时度势开口:“我们是被介绍来做护工的。” 朱邪放心地点点头,这次来的四个,明显都是成熟女人,有职场风打扮,有怀过孕身材走形的,可算没让她看见未成年了。 既然是搞创作的,让她们自由发挥,会不会比较好玩? 朱邪酝酿片刻,给出了故事的框架: “我们这有个整容成男明星的患者,需要帮助。不能和他对话,否则他会因为没被当成明星发病;不能放任他勃起,他的身体已经亏空;不能脱卸他身上的医疗设备,除非他主动摘下。” 女人们像听paro世界观设定一样听完了这家医院的规则类怪谈,只见女医生已经欣欣然往大门走去,“交给你们,我下班了。” 她踏出大门的同时,远方正传来五声钟鸣。 心细的受梦女捡起朱邪落在接诊台的化验结果:翟星,HIV抗体阴性。 谁整容会整名字啊!肯定是翟星又撒谎,骗了医生。 四人对视一眼,向主治医师的康复治疗室冲去。 推开门看见病床上的人,站在门口却犹豫了。 明明长着翟星的脸和身材,有着翟星的名字,为什么他看起来和她们笔下的人一点都不像呢? 难道真的是整容成翟星的患者? 病号服让他显得很普通,腿间撑着帐篷的样子很不堪。 写再多淫乱的文字,她们也不希望他真是淫乱的。 “欠操的东西。”攻梦女开口惊人,这一刻,她仿佛和自己爱写的渣攻合体了。 不过是写点奶头乐的消遣,平日骂名没少担,今天不如就把这罪名坐实了,用多巴胺偿还乳腺增生的怒气! 高潮是泄火的最好方法。 几个有性经验的女人,在眼神交替间完成了合谋,像在泳池公共浴室碰头那样,没感到羞耻,就当着陌生女人的面脱了衣服。 唯一的男人被蒙着眼睛,这间治疗室就是女人洗澡的罪乐园。 她们各自挑选翟星身上最喜欢的部分,将他分食,餍足过后,收拾好东西便逃跑,都不想再见今天的共谋犯。 可小镇只有一条公交线,她们还得并肩一程。 夜风吹散了高潮后的疲惫,谁都不相信自己把爱豆轮了,品味着他身上的异样安慰自己。 “翟星怎么可能跪着?”攻梦女烦躁地拨着打火机。 “他一点都不矜持。”受梦女瘪了瘪嘴。 “人尽可妇的东西。”女友粉把视线投向窗外。 “屁股大好生养!”泥塑粉嘿嘿笑着。 翟星不是她们幻想出来的那个人,他倒在夜风里,门卫大妈把他搬上自己买菜推的车篓子,运回康复治疗室。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