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舐犊之情。”小云道。“不,仅仅是小花罢了。”白习雨反驳,“即使是它,也免不了有将蛇蛋充饥的日子。” “我要做什么?”小云问道。 简单,白习雨指着旁边的还在吱吱叫的幼鼠,“半天喂一只,少了有人来送。” 看着尚未长出皮毛,睁开双眼的幼鼠,小云迟疑道:“直接.....扔进去?” “可。” “有些于它们而言太大了,得先切成两半才行。”他说的很理所当然,小云望着那团不及她手指长的幼兽,压下恻隐之心。 除了养这堆蛇,白习雨再没有交给她别的事。 这就是当奴隶? 小云想起村里秋收请来的短工,要给主人家割上几亩田,还不能偷闲。相较而言,白习雨倒是开恩。 喂完一批幼鼠,小云洗干净手,在院子里闲逛。另一间房子似乎是白习雨的住所,但他也没回来住过几次。 逛到门前,挂上了重锁。这是防备自己的意思。他提防自己是算做对了,小云从未放弃寻找解药。 而白习雨带她入了家门后,变得更为怀柔,不再直接灌小云喝,而是选择将药下在不易察觉的饮食中。 每每提筷,吃和不吃的念头总要先较量一番。 白弥弥时常来寻她,有时带来些小玩意,有时拿来教中新做的女子衣裳。 她有个姐姐,是圣教的左护法,名姝。从她口中,小云得知了更多关于圣教的隐秘。 如,白习雨虽是少主,但教主之下,护法与他这个少主一样地位崇高。 并且,他此行来中原,是为了避开教主亲自安排与左护法的婚礼。 再如,教中男子年到二十,必须找到属意的妻主,不然就得脱离圣教,自寻出处。即便是少主,也不例外。 当然,后面那句圣教不屑于套用中原那套尊卑礼仪,根本没有什么奴隶是少主看上你了,他总是说一套做一套的。 让心不在焉的小云给听漏了。 话末,小云试探问了问山上神宫,白弥弥大大方方告诉了她:“你能进来那少主肯定带你见过娲神了,神殿就是供奉娲神的地方。” “娲神?” “是啊,在中原,你们好像称祂为女娲。”白弥弥一脸鄙夷,“那是后来的坏人编来骗你们的,为了掩盖他们分走了帝姬神力这件事。” 帝姬,这就更未曾听闻,“帝姬是女娲娘娘?” “不是不是。”白弥弥忽而激动起来,话语如连发的水漂,“帝姬是娲神的女儿,我们圣教第一任教主的养母。” 帝姬在她心中分量极重,念到这两个字时,她如此郑重虔诚,这是小云第二次见,第一次是提及她的姐姐时。 白弥弥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似的,但回想刚刚脱口而出的话,转过弯来,已透露了不该透露的东西。 她干巴巴笑了笑,“还有好多东西,你可以问少主嘛。”泄露教中秘密的重担让她郑重转交到白习雨身上。 白习雨?他的嘴,可不是容易撬开的,小云默不作声。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