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件事了……” “嗯……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他故作不明白,总爱在此事叫她说出从来不愿意说的孟浪话来。 裴璃蹭着他的脖子,像小猫一样重重地呼着气息,良久后才憋出半句话来。 “……与你欢爱的事……” 周临听见她的濡噎,勾唇一笑。低头将唇落在她脖子的软肉上,“阿璃,我想你,思之如狂。” 裴璃身子轻轻一颤,感觉他像小狗一样在磨牙咬自己,小声道: “……周临,这次……可不可轻点弄。我……我怕,总感觉被人发现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许是做贼心虚,上次从玉昆宫出来总觉得自己走路都不正常了。好像所有人看出她的端倪来,看出她的身子留下那样斑驳的爱意,看出她被他入得那样的深连走路都走不好了。 “好,这次我轻轻地好不好?” 周临厮磨够了放开怀里的人,牵着她走出书斋。那人还回头来看她,耐心的问。 “想去哪儿?” “我……” 可裴璃也不知道,就像她从不知道原来此事还可以发生在如此冷静自制的情况之下,她以为都是情迷意乱之下的难以自制的。 再次醒来时,天还是黑的。分不清几更天了,窗外淅淅沥沥下着雨。被子里除了裴璃自己,还有一个人。 两个人穿着中衣相拥而眠,只是梦里那人也不老实。爪子钻进衣服爱抚着她胸前的软肉,身下那根东西也是耀武扬威的顶着她。 终究选了半天,他们还是回到了她的闺房。 “周……周临,你……你放开我。” 裴璃从他怀里挣出来,翻过身子面对着他。否则背对着他相拥而眠,那样嚣张的姿势她总是忍不住想起来适才欢爱的模样。 说好了轻些的,最后还是吃了苦头,浅浅过的睡过一觉醒来身下便愈发的痛。她哀怨的看着头顶假寐的男人,噗嗤噗嗤哼着气。 “弄疼你了是不是?” 周临闭着眼,伸出长臂将她进怀里,亲了亲姑娘光洁的额头。 “嗯,还涨得厉害……” 裴璃歪在他的怀里,故意避开他硬挺起来的家伙。不明白都结束了,它怎么……怎么还这样。像快烧红的烙铁一样,一碰似乎就要将她烫伤了。 “周……周临,你怎么还没好?”她低声的问,担心会不会让他憋坏自己。 可是……可是他未免也太过精力旺盛了,适才都多少次了。自己是万万不能在给他了,明天还要上朝,起不来走不了路就死定了。 “帮我,好不好?” 周临微微睁着眼睛看怀里的人,因为抱着她挤压着她胸口上那对奶兔子都蹿了出来。 “……不行了,我明天还要上朝,要进宫给云浦上课。” “知道你难受,可我也难受。我们换换别的法子……” “什……什么法子?” 裴璃一脸无辜的看着他,忽然周临就一把拉过了被子来严严实实的罩住她。将人压在身下,一下一下蹭着她身下濡湿的小嘴。 黑暗里,裴璃臊着脸只听他低哑的声音响了起来。 “伺候我……” 他咬着她的耳朵,大掌揉着那对奶兔子,“将你行军打仗的聪明拿出来,凭你用什么法子只叫它泄出来就好。你若是弄不来,我就只好叫你用下面的小嘴了……” “可……可我……” 裴璃还想争辩,想起来自己第一次失身给他。这人就是骗的自己,憋着不肯泄出来。那东西听他的,又不听她的,她能有什么办法。 可他都已经拉着自己的手摸进胯间,隔着布料那东西好是振奋。裴璃双手握着,用指腹轻轻揉着马眼,同他讨价还价。 “那……那你可不可以不要硬憋着……” “好……我不憋着。那你好好伺候它,用力……” “喔……” 裴璃只能听从他的指挥,钻在被子里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他那东西。没一会儿,她便感觉周临在迷糊中亲了她的耳珠,揉了她的胸口奶兔子。修长的手指还探进她的裤子里面,有意无意的勾弄着。 “周……周临,我不要……” 她快没力气了,才不要他的伺候,要不一会儿定是要将自己赔给他的。 “你不要什么?”周临明知故问,噙住她的唇,“礼尚往来,知道吗?” 他用膝盖推顶来身下那两条纤细的玉腿,仿着她握住自己胯间肉根的力气,一模一样的还给她。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