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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徒弟睡着自渎勾引她的剑客H


耳边幽怨道:“妹妹好狠的心。”

    元宵捂住耳朵,一动不动

    空中似有一声叹息,一阵掌风扫过,火堆熄灭了,窑洞重归于昏暗

    他扒开少女的手,清浅的呼吸扑到耳边:“光亮已灭,妹妹可如愿了么?”

    元宵不搭理他,翻个身继续闭目养神

    他衣下的巨物没有软下的意思,硬梆梆顶在她臀瓣上,交递灼热的体温

    谢素流的手臂穿过少女脖下,把人半拦在怀里。解下腰带,弹出的性器打在了她臀上。他轻轻呻吟,急喘了起来:“妹妹,好紧啊,哥哥想要了。”

    元宵闭紧了眼睛,男人伸进她衣里,揉玩一双雪兔,一边揉一边故意道:“妹妹的奶子好圆好软,哥哥的大棒子也想蹭一蹭。”食指上的老茧对着柔嫩的奶头又刮又蹭,激得她忍不住轻哼一声

    他明知故问:“妹妹的奶头怎么硬了呢?难道没睡着么?”

    舔舐她后颈上的牙印,男人耳语道:“现在要用摸过你奶子的手捋肉棒了,唔,它热热的,硬硬的,很想捅进妹妹穴里捣水。”

    男人握住狰狞的阴茎,上下捋起来。龟头分泌出透明的露珠,被擦没在虎口间。他低低喘着,一边摆弄肉棒,一边叫她名字。另一只手伸到自己衣里,揪揉起平坦的红点,断断续续道:“妹妹,不要玩弄哥哥那里了,好痒啊,哥哥想要了……”

    污言秽语不绝于耳,元宵忍耐地咬紧下唇,忽然有人温柔地捧住她的脸,轻轻吻上来

    她情不自禁回应了。谢素流的手探到她腿间,清清点了点,低笑道:“好湿啊。”

    “听我自渎就湿成这样。”他爱怜地亲她眼尾,手指在那片濡湿中抽插,耳语道:“握过肉棒的手指在里面,妹妹可不要醒噢。”

    他的硬物危险地抵在她腿上,好像在说这就是下场

    花壁被手指撑开,她的腰忍不住迎上去。他忽然抽出手,对准花珠吻了下去。男人挺若悬胆的鼻子怼在森林里,薄唇含住花珠吮吸,味蕾舔吃着阴唇,湿淋淋的呲溜声一时不知是蜜水是口水

    他含着那颗花珠挑逗,含得她浑身泛软,花穴涌出一大波清蜜,喷湿了男人的下巴。“唔!”她情难自持地哼声,两股颤颤地泄了身

    “谢素流!”余韵散开,元宵睁眼,谢素流已挺着长枪捅进缩成一条缝的花庭,一下锤击到花心,薄怒之语立马散成了泣不成声的低吟

    “妹妹缩得这么厉害,是怕小徒弟发现吗?”他动着腰抽插,用气声低低道:“那妹妹可要忍住了,你那小徒弟本来就不喜欢我,知道师父被这么肏,可要恨死我了。”

    他掐住她的纤腰,肉棒一次次深深捣进去,以口堵住少女破碎的呻吟,唇齿交缠,挂下一串涎液

    他的拇指按在花珠上,按着那一小点快速抽插,阴蒂被按到充血,阴道被阴茎捣开的快感让元宵脑中一片空白,她的低泣被男人堵在口中,摁着腰冲进了最深处

    麝香味弥漫开,少女伏在他怀里低低哭着

    谢素流为她按摩腰上软穴,帮助白浊排出,一边认错道:“是我不好,但是人不是没醒么?不要生哥哥气了好不好?”

    浑身沁着薄汗,元宵闭紧通红的眼,沙哑道:“简言视我如血亲,你懂什么…”

    谢素流一顿,落寞道:“妹妹维护徒弟,可素流又何尝不是?”

    他的下巴抵上她的肩,轻轻说:“你是我唯一的家人,唯一的妻子,你的徒弟就是我的嗣子,但他总要外去成家立业的,我除了你还有谁?”

    元宵本想说这是强盗逻辑,见男人低落的神情,不由心软下来,静静抱住他

    “对不起,你从未和我说过这些。我不知道。”她小声地说

    “妹妹永远不用和我说对不起。”男人的桃花眼蕴着点点温柔,横抱起她跃至水边,打湿手帕为二人擦洗,忽然道:“我误了半生,太多时间浪费在不值得的人身上,现在只想寻一世外桃源,与你共度。”

    元宵如这世上最好的听众,听他说着少时在蜀山的挥汗如雨,失怙后立志闻名天下的桀骜不驯,初临江南的意气风发,若干年后手足阋墙,众叛亲离。十五岁起孑然一身,兜兜转转,二十四岁终于寻到此心安处。

    “妹妹,素流平生憾事,一为识人不清,与小人结拜,二为没能带你回祖祠拜天地,委屈了你,叁为无福与你厮守,却自私地希望你永远记得我。”

    元宵微叹:“谢素流,其实我们很像,如果有机会能和你说一些事,你就会明白……”

    想起自己的目的,她顿了顿,还是改口:“过去的终会过去。既是活在当下,我们明天就找一山野烂漫处,作一对快活夫妻,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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