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才喘着粗气退了出去。 “奶子,自己露出来。” 男人极黑的瞳孔落在柏小枝眼中却闪着丝丝猩红,她埋着脑袋将自己上身的小衫撩起来,叼在嘴上,又将黑色蕾丝边的乳罩拨开,两团白嫩的软肉弹弹跳跳蹦进了何进的视线。 看着又怯又乖的小人,他面上闪过些调笑,道: “小枝的奶越玩越大,比小枝还乖。” “才、才没——唔啊....” 不等她说完,男人已经低头含住了一颗乳果儿,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挺立的乳尖被男人舌头上上下下拨弄着吮吸。 她咬着自己衣摆的贝齿再怎么用力也止不住自己的呻吟,搂着男人的脖子时而挺胸时而弓背,躲得狠了,便被男人的牙齿恶狠狠的咬上一口,换来她稍稍安分一阵。 等到何进转移到另一边乳头时,她埋头看了看自己可怜的胸口,比刚才整整肿大了一圈有余,颜色也从嫩嫩的肉粉变成深红。 “轻点...奶头要坏掉的...” 男人轻笑,将她抱起来丢到床上。 “疼了?” “疼...” 她躺在床上下意识摸了摸还在阵阵刺痛的乳尖,上面满是男人的唾液,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疼还出这么多水啊。” 何进一把捏住她的手腕,牵引着她去摸自己的膝盖。 刚刚隔着几层布料抵住她穴口的地方,此刻濡湿一片。 柏小枝羞着脸不说话了,何进还是笑,松了松自己的领带,站在她面前将自己胯间的巨物掏了出来。 自打她第一次见到男人的性器,就觉得这根棒子实在是面目可憎得吓人,直到现在仍是如此。 根根青筋盘着发紫的柱身,比柏小枝的腕骨还要粗壮,配着一身腱子肉的男人,光是看一眼,柏小枝都难以想象自己多年来的性生活是如何被残忍凌虐的。 何进实在是憋得累了,将柏小枝脚踝抬起来,一把把她的紧身牛仔裤褪到大腿处,将内裤裆部的布料往旁边一扯,便握着自己的肉刃狠狠凿开了蜜穴。 “哈啊...何进...不要、不要这个姿势...啊...” 两条大腿紧紧闭着被男人抬起,狭小的穴口没有办法张开放松,便迎接住男人的整根狠捣。 花心被一插到底,肉冠抵得她宫口酸胀,仅仅一下就已经让她双眼迷离。 “插进来就高潮了?” 见着身下人眼泪口水一起流出的痴态,何进心里的欲望愈发浓厚,掰着她的腿,撕拉一声将牛仔裤扯烂。 柏小枝由着男人将自己大腿压下,整个耻丘便暴露在外,原本狭小窄细的肉缝此刻被男人的巨根撑出个圆形。 察觉到男人俯下身子准备抽送了,她还在刚刚来得突然的高潮余韵中,痴痴的颤着身子道: “太大了...要、轻一点...” 刚说完,柏小枝就后悔了。 不知道是自己哪个神情勾住了男人,还是哪个尾音娇媚过头。 总之,自己的甬道内,分明的感觉到男人的肉棒变得更加硬挺。 她带着些紧张抬头对上男人的视线,那眸子里满是野兽般的欲望,叫嚣着要将她拆骨入腹。 何进掐着身下人的纤腰,抽出自己的坚挺,只剩龟头还留在穴内撑着个小口。 随即狠狠挺身,肉刃整根捣入,掐着她腰的手也朝自己性器上摁,恨不得将自己的囊袋一并塞进这滑腻的小口中。 就算做了无数次,柏小枝穴肉仍未完全与男人契合,许是体型上的差距过大了,每次何进侵入时,小人都会绷着全身来适应男人的巨物。 此刻更是如此,原本窄小的甬道被滚烫坚硬如烙铁的肉棒撑平,肉冠顶着深处的宫口。 酸、胀、麻种种不适在体内酝酿。 这个时候是躲不过去的,她只能绷紧自己的脚趾,发出些难耐的呻吟。 他知道柏小枝难受才想慢慢来,却被她阵阵媚音勾得欲火焚身。 “妈的...” 男人暗骂了一声,柏小枝有些不解的虚虚睁眼,还没聚焦到何进的脸,整个视线便动荡起来。 连着身下的爽利和酸胀混在一起,何进如同打桩机一般,将自己的肉棒一遍又一遍凿进汁水四溅的甬道内,里面的褶皱和凸起也一遍遍被撑平。 何进压着她操干的声音如同肉搏,卵蛋击打在臀肉上混着水声,柏小枝被插得哀叫连连,一遍又一遍喊着何进的名字,求人轻一点。 越是这样,男人反而越是来劲,冠状沟的凸起狠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