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上药了。” “……” “过来吧。” “……不要。” “不能不要啊,伤还没好。” 又到了应该给少年菊穴上药的时候,他自然还是以抗拒逃避的态度对待这件事,而罗迪依旧面无表情地坚持己见,于是二人开始在狭窄的小屋内展开了追逐战。并不是罗迪捉不到窜逃的少年,她始终抱着一种玩的心态追着他绕圈圈,最终两人停了下来,隔着餐桌僵持对峙着。 罗迪和少年在其他时候都能相安无事地共处一室,唯独面对这件事以及不可控的发情时,两人间松弛的气氛会骤然紧绷起来,然后当罗迪等待的耐心耗尽,总会以少年的被迫妥协告终,就像这样—— 罗迪一步越过了不过米长的方桌,一手迅速擒住了少年的双臂,脚尖绊倒他的脚后跟,然后另一手揽住他的腰往上一带,于是少年还来不及作出反应就已经被稳稳地放倒在桌面上。行云流水的一套动作罗迪做得相当漂亮,她还能游刃有余地调整少年的姿势,防止他遭受磕碰,并方便自己褪下他的裤子。 “住手!”又一次被压倒的少年在尖叫。 “你快要超过上药的时间了。”不会读空气的罗迪已经在解少年的裤腰带了。 “你混蛋!” “是啊是啊,我是混蛋来着。” 淦。 少年深吸一口气,劝自己把满腔脏话吞了回去。相识的这一两日,他大概知道罗迪这个怪女人是吃软不吃硬的,所以他尽可能地忍住火气,放低语气和罗迪讨商量:“罗迪,等一下。让我自己来……让我自己上药好不好?” “好。”罗迪只是犹豫两秒就把药塞进他手里,自己退开在椅子上坐着看他。 “你去别的房间回避一下好吗?你在场我会不好意思。”靠着餐桌的少年尽量心平气和地请求,他手上却已经把药膏的软管捏得变了形。 “诶——可是我走了后你绝对不会上药的。” 被说中真实想法的少年用力咬了咬自己的下唇,他低下头去深呼吸几下,苦涩又艰难地妥协:“那你至少转过头去,拜托你……不要看我。” 罗迪觉得这不成问题,她很有“诚意”地挪到沙发上坐下,这个距离她依旧可以清晰地监听到少年的所有动静。她用后脑勺对着少年说:“需要帮忙的话叫我。” 少年打开药盖,受到挤压的膏体便迫不及待地涌了出来,糊在他的手上湿黏又冰冷,正如他过去的那些不堪记忆一样。他知道上药这件事对他有益无害,可是论及上药的原因就会不断提醒他所遭受的惨痛,让他无法忘记曾经的恐惧…… 不,不能忘掉那便克服,没什么好害怕的,那些都已经是过去式了。少年不停给自己暗示,憋着一股气将手指靠近自己的后臀,学着像罗迪一样把药膏送进自己的肛门里。入口处的凉意让他敏感地抖了抖,本就紧张的肌群收得更紧,使手指探进的动作变得困难。他心里压着慌乱和羞耻,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并告诉自己不能拖延下去。于是他无声地吐出一口长气,尽力放松下体的同时手指强行用力。粗鲁的动作带起刺痛感,他成功地插入了一个指节,这还是他第一次进入自己,感觉怪异到了极点。 自己动手终究是不方便的,少年弓着背一手撑在桌边,一手背向身后努力地深入菊穴里,姿势非常别扭。他还需要插入更深一点,把药物涂抹在破溃的伤口处,那内里紧裹又湿热地绞着他细长的手指,似推挤又似吸纳,黏膜传来的异物感明显,一切的一切都在挑战他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