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快成熟了,听说情蛊特别甜,我还没尝过是什么味道呢。” 令月听着便知道,对付情蛊,青蛇蛊完全不在话下。 与此同时,病床上的病人手指抖了抖,盖着的薄被底下,病号服覆盖的平坦的肚皮上,一个小鼓包仿佛感受到危险的存在,焦躁不安地浮在肚皮上,跑得飞快。 然而它再怎么逃,又能逃多远呢。 青蛇蛊垂涎三尺,不停伸出蛇信子感受空气中泛滥成灾的味道:“我闻到甜味儿了,好甜啊。” 它话音刚落,病床上的男生忽然轻吟一声,眨眼间,沈徽白睁开眼睛,看向面前的一切。 “叶、叶修澜?” 他很惊讶,旋即,看见了一直守在旁边的沈夫人:“妈?妈怎么在……咳咳咳……你们怎么在这里?”他没说几句便咳嗽起来,足可见自己身体之差,毕竟刚苏醒。 沈夫人立刻吩咐保镖升床,她不会天真的以为这就是巧合,笃信的目光落在令月身上,之前任她百般做法都无济于事,现在,令月一出现,雨过了天晴了,床上的病人他醒了! 沈夫人慌忙为儿子介绍:“徽白,这位就是妈给你请来的大师,快叫令大师,她刚进来没多久,你就醒了,快喊大师啊!” 沈徽白对上令月目光之后,立刻心头一跳,若是以往,看见这样容色姣好的女孩子,他早就装模作样地耍嘴皮子。 现在,他看见她,不由自主的心悸,沈徽白下意识抓紧心口,蓝白条纹的病号服瞬间皱成一团,他收敛目光,亦或者说,根本不敢与之对视,怯懦道:“大、大师。” 令月点头,人醒了,她看得更清楚了。 而沈徽白,在犹豫一瞬后,直接告诉沈夫人:“妈,我有一个女朋友,叫小茹,之前我跟您说过的,我想跟她结婚,求您同意。” 沈夫人觉得自己要气死,什么小茹,她正要呵斥独子,余光瞥见令月,忽然反应过来,吓得肝胆狂震:“大师救命啊!那个、那个小茹是不是就是……就是那个人?” 她说得含含糊糊,令月点点头:“是她。” 令月看向沈徽白,开门见山道:“你应该知道自己的情况,虽然不清醒,现在已经变成了恋爱脑,但是,这是因为你中了南疆的迷心蛊,也就是俗称的情蛊。” 沈徽白强颜欢笑:“怎、怎么可能,大师你不会在开玩笑吧?” 令月让人拿一面镜子递给他,看见镜子里皮包骨头,瘦得脱相的自己,沈徽白吓得嗷地一声,立即扔了出去。 “这不是我,这不是我,我怎么会变成这么一副鬼样子!” 可不就是鬼样子,除了身上伶仃地挂着一点儿肉,完全就是一具骷髅。 令月说话时,黛色眉尖微微蹙紧,有些不对劲儿,倘若是一般的情蛊,不应该会有这样的效果,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不像是为了留住情郎,更像是为了折磨对方。 当然,她没直接说出来。 令月转移话题:“应该是蛊虫的副作用,至于这情蛊怎么来的,你还记得吗?” 然而沈徽白已经陷入惶恐不安中,自打知道自己中蛊之后,他吓得上气不接下气,哆哆嗦嗦包进被子里。 令月见状不再说什么,倒是他旁边的沈夫人,当即怒喝:“一定是那什么苗疆蛊女,见我儿子长得帅又有钱,勾引我儿子!肯定是这样!” “大师,我们赶快拔除虫蛊吧,苗疆蛊女太可恶了!” 一番话说下来,听得令月蹙紧眉头,旁边的叶修澜亦是蹙紧眉头,然而因为没有证据,不清楚真相,他也只能劝诫一句:“真相怎样,我们还不得而知,沈伯母还是不要大动肝火。” 沈夫人才反应过来,张了张嘴,她们沈家虽说是豪门,可和叶家相比,完全不是一个体量和概念。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