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烦人我就打你了。”沈冬冬心虚地很,声音都大了起来,昨晚盛见野打他屁股的仇还没报呢,他竟然还敢惹猫猫。 “装出一副很怂的样子,混熟了就开始暴露本性,你改名叫沈小炮仗得了。”盛见野以食指点了点沈冬冬的眉心,留下冰凉凉的水痕。 沈冬冬瞪他,赶紧穿雨衣。 盛见野继续优哉游哉地冲水,用后背朝着猫猫,宽厚背肌随着动作隐约鼓动,热水不间断地冲刷而下,滚落滑下劲瘦窄腰,性感地要命。 看得猫猫心里痒痒的。 这么完美的后背……想挠,想咬,猫想留印子! 但盛见野一转过身,猫猫就觉得失去了世俗的欲望,又羞又恼,脑袋发胀,很想用猫猫拳咣咣揍他。 既在心里痛骂盛见野如此不守男德,还恼怒为何同为人类还会差得那么大,难道是猫猫进化地不对吗? “看得挺入迷啊。” 湿漉浴巾慢悠悠地围上。 沈冬冬听到他带着戏弄之意的微哑声音,才猛地回神,赶紧惊天动地咳嗽两声,自顾自地若无其事道:“别废话,那个……搓背!” _ 十分钟后,苦力小穷猫结束了他的工作,长长松了一口气。 逃命一样离开了浴室。 呜呜,这五百块真不好赚。 猫猫哪里干过搓背的活儿? 盛见野的脊背,简直像海一样宽,搓着搓着还要猫来按摩,沈冬冬手都按软了。 而且盛见野饱满的肌肉富有弹性,紧绷顺滑,手感特别好,好到猫猫脑子里不合时宜的奇怪想法越来越多——猫真的很想咬一口。 但最后只能挠几下磨磨爪子解馋。 也不知道盛见野有没有发现,反正大少爷闭着眼,一直没什么反应。 曲俊文像条死鱼一样仰在椅子上,高高举着手机不知道在干嘛,听到卫生间门响,蹭地就站了起来。 沈冬冬正在低头拆雨衣,脸颊被热气蒸地通红,耳朵根像在滴血,额前碎发湿漉漉的,贴在白皙额头。 点点水痕落在脸上,有几分难以言说的美感,像被暴雨淋湿的墙角小花,存在感很低,可要是注意到了,就是灰蒙蒙墙面的唯一亮色。 “……”曲俊文屈指挠了挠滚动的凸起喉结,看向卫生间——盛见野也刚出来,裸着上半身,只穿了条棉质的格子睡裤,正在擦头发。 这套睡衣的上半部分还在沈冬冬床头。 盛见野肌肉结实的肩头,还有几道被热水熏显的红痕,像是指甲挠的。 整个人像被热水泡软了,慵懒闲适,从骨子里散着放松和随性。 半小时前,他俩刚从体育馆回来。 明后两天是新生杯的1/4决赛,训练挺紧张。 盛见野路上接了个电话,应该是他妈打过来的,接完后脸就臭了,跟谁说话都爱答不理,满眼都是凶戾。 结果回来跟沈冬冬洗了个澡,就又变了张脸? 曲俊文的眉头越拧越紧,总觉得哪里很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干脆直截了当地问道:“哎盛哥,你俩刚刚在里面干嘛了啊?那么长时间不出来。” “洗澡啊,你反应这么大干什么?”盛见野淡淡说完,推开吹风筒。 寝室顿时被巨大噪音占领,掩盖了所有交谈声,也吞掉了曲俊文不爽的重重“啧”声。 沈冬冬拆掉雨衣拿到阳台晾干,踮脚拿了盛见野的睡衣,整整齐齐地放到舍友的桌面。 但盛见野垂眼瞧见,竟又丢了回来。 猫猫诧异看他。 盛见野做了个“送你”的口型。 “?”猫觉得莫名其妙。 但不要白不要,还是开开心心地叠起来放回床头。 那今晚猫还要抱着睡觉。 不知道为什么,闻着这股味道睡觉,猫猫会很安心。 盛见野把头发吹到半干就关了。 宿舍又恢复安静。 不过曲俊文并没有再出声,他已经冷静了下来,也的确觉得自己反应过度,有点莫名其妙。 跟兄弟洗个澡有啥的?以前上高中还洗大澡堂呢,没什么可稀奇的。 只是他不太明白,盛见野什么时候和沈冬冬关系这么好了?都能一块洗澡了? “配套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