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卖力吸吮,柔软的舌头舔过棒身,连鸡巴下两颗红肿的睾丸也没放过,都被白桃仔仔细细用嘴含住消毒一遍。 只是鸡巴怎么还越来越红肿了? 感受到被含住的、傅何泽受伤的鸡巴越来越粗硬,她心想: 鸡巴该不会中毒僵化了吧? 白桃双眼泛泪,瞥见傅何泽微红的脸颊和紧蹙的眉头,他薄唇紧闭,像是难受的厉害。 撞红的鸡巴越发肿胀,似乎情况越来越不妙。 白桃见此很是着急。 越是着急,脑袋反应越迟钝,她晕晕乎乎想到,这会不会和中毒一脉相通,只要射出来,鸡巴就会痊愈了? 这么一想,白桃只好更加卖力地含住鸡巴,扶住棒身往嘴里送进更多,喉咙被硕大的龟头卡住,白桃有些不适的喉咙吞咽,双眼氤氲泪水。 嗯哼—— 听到傅何泽闭眼闷哼了一声,她连忙抬眼看去,以为他要清醒过来,结果他只是眼角沾染泪意,苍白的脸上潮红一片,难受地呜咽一句,隐隐约约有醒过来的趋势。 她轻声安慰昏迷的傅何泽: “可能是会有些不舒服,我这是再给你治病,你就多忍耐些,快快醒来吧。” 不管怎样,好歹是让白桃看到了一丝希望,她有些欢喜。 刚刚在用嘴给肉棒消毒的时候,即使自己已经万分小心了,但在吞吐之间牙齿还是不小心磕到龟头,由于自己生疏的动作惹得傅何泽痛苦的呻吟好几次,白桃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于是她脱下松松垮垮、被撕的有些凌乱的上衣,解开内衣,释放双乳,两颗乳球瞬时在空气中上下弹跳,在空气中兴奋地和昏迷的傅何泽打招呼。 胸部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引起一阵颤栗,两颗乳头也发硬挺立。 她咬牙,用手托住胸部,小心翼翼地将红肿发烫的鸡巴夹在乳沟之中,企图用柔软的胸部治愈受伤的肉棒。 “唔…” 滚烫的棒身被乳肉包裹住,像是一个发烫的暖宝宝,连带着胸部一圈都很温暖,她舒坦地小声哼哼唧唧。 * 傅何泽真是个好人,即使昏迷了,受伤的鸡巴也在为自己保暖。 她心怀感激,怀揣着一颗虔诚的心,兢兢业业地用乳沟夹住肉棒上下撸动。 湿润的龟头时不时会戳到自己的下巴,白桃索性张嘴含住龟头,用舌尖细细地舔舐马眼,刺激龟头分泌出更多清液。 在自己的努力治疗下,傅何泽的红肿的肉棒活泼地弹跳,龟头不断溢出淫液,空气中都是傅何泽清冽又浓厚的精液味,含住的被卷入口中,含不住的顺着她小巧精致的下巴滑落到滚圆的胸上,在乳沟中充当润滑剂的效果。 白桃暗自惊喜:看来自己的方法奏效了。 为了进一步刺激鸡巴快快消肿,白桃起身脱掉裤子,脱掉内裤,赤裸的肌肤在微凉的空气中泛起小小颗粒,小穴也冷的滴落淫液小声哭泣。 她安慰自己,加油打气:只要能为鸡巴解毒,只要能让傅何泽清醒痊愈,冷点不算什么的。 扶着昏迷的傅何泽依靠墙壁,见粗长肿胀的鸡巴直挺挺立在空气中,她愈发肯定念头,下定决心一定要让鸡巴射出来,好为傅何泽解毒。 * 迈开双腿坐到他结实的大腿上,两人下身毫无遮挡地亲密接触,白桃也是第一次以这种方式治疗他人,她难免有些紧张。 伸手扶住硬挺的肉棒,一接触柔软的穴肉,好似硬铁与棉花截然不同,刺激的小穴瞬时淫水外流,快感从体内迸发,引起白桃双腿脱力,一下跌落。 小穴对准肉棒直挺挺地坐下,鸡巴毫无征兆地全部插进小穴里,隐隐约约感受到穴肉里似乎有道阻挡微乎其微,紧接着就是媚肉翻滚,死死缠绕抵挡肉棒的入侵,于是肉棒也不甘示弱,一下挺立全部插进。 “啊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