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顺的触感,此时化身最耐心的老师,去教一个天资不佳的学生,去培养一个艳事的同谋。 “亚云,不要急着吞下去。从下面舔起,舔到上面再含住,不急,小心不要自己咬到自己的舌头” 赵青云顿一顿就乖乖听话,展现出从来没有过的乖觉,从柱身最下面舔起,露出一小节红红的舌,小蛇一样地缠上去。又用它去戏弄兴奋张合着的马眼,将他的东西包在嘴里搅弄。 性是性,但又不完全是性。是权力、是支配、是一场两个演员的大戏,有时会有两个赢家,有时一个都无。 他不时出言指导一下这新来的生疏的学生,试着为自己培养一个最好的艳情同谋。只是她实在是没什么天分,又太性急了些,刚将半截柱身稳稳含住就大着胆子尝试深喉,他看着她眼角溢出的泪灵魂都快要和身体分离。 身体在抖,在爽得颤抖,逼着他按住她的头进得再深些,要她包容他最残暴的兽欲;但他的灵魂在不忍、在不舍,在叫他扶起她,应该让她也能快乐,而不是这样只是向她索取。 “含住前面就行,亚云,吸一下。不要怕,它不会伤害你的。” 最后是他的罪恶战胜了怜悯,依旧狠心地在她嘴里进出,看着她吞咽不及时呜呜地叫着。为她揩去眼泪,语气轻柔地哄她:“再吸几下就好了,亚云,我很快的。对,就这样全部咽下去,再吞进去些。” 一阵长长的沉默后他抓着她的手抱着她躺上床,把她嘴角的白浊卷着塞进她的嘴里,不容置疑地要她全部吃掉:“亚云刚刚好乖,怎么会这么听话的?” 赵青云原本就满脸通红,再被他调笑几句,实在是抬不起头来,只能揪着他的衣襟埋在他怀里,露出一个漆黑的发顶,也就没有看见他眼里渐渐展露的恶。不过一会儿,他又去摸她的腿间,感受到她的情动后诱惑她:“亚云自己脱吧。” 等她完全露在空气中时,他又抱着她站起来,一只手托着她、一只手大力地拍她的臀,要她自己夹紧他的腰,在屋里走动着抽插起来。看她双手环在自己颈间很快就绞紧着呜咽着向他求饶:“雄哥带我走。” 混乱过后,他看着床上沉沉睡去的赵青云,知道这笔烂账以后是算不清了。收拾好一室的狼藉,他拿起钥匙出了门准备叫东星的人回来开会。处理洪兴的事要加快速度,才能早日从泥沼中脱身。 等他开完会已是深夜,不得不应酬了社团里的老东西几杯才脱身出来,毫不客气地把后面的事都甩给了雷耀扬,自己打上车直奔赵青云家。 她家门口的灯将暖黄的灯光洒满他身,只是紧锁的门将里外隔成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他站在门口发现无论怎么拧动手里的钥匙都打不开门,只是好像不太生气,平静地叫人过来。 不过一会儿几个细靓提着工具箱到了,他叮嘱他们:“不要把门搞坏了,动作要轻,不要吵醒家里的人。” 门开了又关上。 他在黑暗中潜行,不发出一丝声响地摸进她的卧室,也不去吵她,只是躺在她被子上,听她的呼吸声。赵青云身边多了一个人,猛地转醒过来,吓得几乎要从床上弹起来。 他牢牢地把她锁在臂弯里,毫无气势地威胁一句:“看来东星给赵大状的钱还是太多了。钱多到没地方花,开始换锁玩了是不是?以后被我发现一次就在合同里扣一个点。” 换自己家的锁犯法吗?不犯吧? 她推开他下床,嘴里说着上厕所人却悄悄地往卧室外移动,等出了卧室的门,才敢反问他:“私闯民宅是犯法的。请陈先生自重。” 他下了床去追赶她,她四处闪躲他伸过来抓她的手,边跑边张望着家里有没有趁手的东西可以用来防守。两个人就这样在客厅里绕着沙发打转。 终于,他的耐心告罄,跨上茶几、踩着垒成一摞的杂志捏住她的肩膀,抓过她按着后背将她扑倒在地上,用自己的身体压住了她,沉默着伸手去卷她棉质的睡裙,去撕薄薄的底裤,肆意地放纵自己的凶兽去闯无人的秘境。 等她开始在自己身下喘息着呻吟,他才开口,只是却是在向她炫耀自己的法律知识:“我知道私闯民宅犯法。我还知道强奸犯法,亚云,你告诉我,用这种力度干你会被判几级强奸? 是你叫我带你走的,你只能和我走。” 他身下的人除了喘息外就只是沉默,长长地沉默。半响后很突兀地转过身去抱上他,热情地回应他,两只胳膊水蛇一样地缠上他,用力地舔舐他起伏的胸线,半啃半舔地染红他的胸膛。 两个人逐渐投入进这场近乎于厮打、啃噬的性事,赵青云此时理智尚存,在他温暖的臂弯中抬起头来通知自己的同谋、伙伴和合作人:“以后要是有了孩子,名字我来起。” 窗外是万家灯火,齐力在夜幕下与一轮孤月夸耀光辉,至于点点星子,早就识趣隐身。天上有城,人欲乘风归去;地上有月,诱惑迷途的星。 这对野心动物隐于夜色,不问前途,哪怕斧钺汤镬,决意共沉沦。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