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白色络子和枝叶,拿起钥匙准备回家再找她算账。 他看着办公室里的橘子心里就有了数,明白她绝不是和人出街,十有八九是为了什么事。不过他也不想白白放过这么一个捉弄她的大好机会,于是接着扮一个怒火中烧的样子摔上门冲下楼去。 “嗯?陈先生下午在我办公室里等了一下午?还不让你们给我打电话?然后又气得跑了?”赵青云在师姐家里接到电话时真是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他今天所为何事。 不过她自觉身正不怕影子斜,最近又没和唐丽华见面,不明白他有什么好气的,也就坦荡荡地继续和师姐喝酒聊天了。 赵青云喝完酒回家,在楼下时就发现家里的灯一盏都没亮,黑漆漆地像个矿洞,以为他也在外面应酬,等到她毫无防备地打开门正准备换鞋时,突然就被一股大力拦腰截住狠狠地往卧室里拖去了。 奇妙的是,虽然一室黒寂,也没有声音,她就是知道这个环住她的人是陈天雄。她保持沉默,任由他抱着闯进卧室,看他接下来想要干什么。 “亚云胆子好大,被人拖进房也不出声?那怎么上次爬山时看见一条死蛇还被吓得大叫?”他见第一招吓不倒她也就歇了继续装神弄鬼的心,安安静静地趴在她胸口闻她身上的酒味、香水味和沐浴露的味道。 她躺在他的身下,抽回被压在床上的手,一下下轻轻地摩挲他的胡茬,又在他的喉结上滑动,转而伸出两指去揉捏他的耳垂,意料之中地感觉到有一包热腾腾的东西随着她的动作硬起来硌在她的大腿上。 “那可是死蛇啊!我怕不是很正常吗?要找我就打电话啊,怎么气势汹汹地冲进办公室?是不是有人惹你,嗯?告诉我怎么回事?” 他听她提起白天的事,忍着笑故作愤怒,从她身上坐起来把她翻个面,大手高高举起、轻轻落下,很有技巧地打得她臀上啪啪作响,兼之一面打一面揉,抬起她的腰卷着脱掉她的西裤,摆出气急败坏的样子质问她,也不管她此时趴在床上能不能看到:“你今天和哪个贱格行街? 东星好多人都看见了,回来元朗传得乱糟糟的,你把我的面子放在哪里?这个奸夫叫什么名字?” 原本还是温柔暧昧的气氛瞬间荡然无存,赵青云莫名其妙地就被他翻过来摁在床上脱了裤子打屁股,她赶紧来抓他的手想让他停下,没想到正中他下怀,被他一只手就捏住了双手手腕拉高摁在头顶。 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在他桎梏下如刀俎上的鱼肉任他宰割,疑惑问他:“哪个奸夫?” 这不过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问句,落入他耳中就变了味道,惹得他心生怀疑,不会真有什么奸夫吧?不然她怎么会问是“哪一个”? 此时此刻他的怒火倒是有了几分真心,借着窗外的月光看着她白皙的臀上已经染上诱惑的红,用打她的那只手试着去探她腿间的幽谷,如愿摸到一手滑腻后却不肯让她爽快。 他伏低身子,单手解开裤链,放出自己早已昂首的兽,挤进她的腿间,就着她的湿润缓缓摩擦着,一下下用力去撞她的蜜豆,无论怎么路过翕动着邀请他的甬道都不肯进去,听着她难耐地抽气,更过分地伸手去捏她的红缨,将她压在床和自己之间用汹涌的情欲折磨她。 “今天上午、在果栏里,你不是一个什么小白脸一起买了三箱橘子?还上了他的车?怎么办公室里只有一箱?还有两箱哪去了?这个奸夫究竟叫什么名字?” 赵青云被他吊着不上不下,脑子里的清明正在排着队离家出走,听他提起详细的时间、地点和人物,猛地清醒过来,弓着身子就要从他身下逃脱:“什么‘奸夫’,那是姐夫!玉钗姐要我帮她选些好橘子送到差馆犒劳手足,让姐夫开车过来拿的!管好你的小弟不要乱讲!” 得到了这个答案他的心情才多云转晴,才肯痛痛快快地让她也舒服。他趴下去咬她肩胛上薄薄的皮肉,边咬边吮,放开摁着她的手,两只手一起去揪她胸前的起伏,大开大合地鞭挞她的秘境,听着自己进出间她微弱的哼唧声。明明自己已经爽得在咬她的肩,还不忘倒打一耙: “你早说不就完事了?算了算了,今天晚上我卖力一点吧,全当是补偿你好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