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丽将信将疑地看着她,好半天才说,“股东是什么意思。” 时柚深吸一口气,简直被她打败,“你可以理解为大老板。” “哦,这样啊。” 池丽总算有点儿信服的模样,“那你能帮我朋友的女儿要钱吗?” 时柚:“……” 闭了闭眼。 不能!! 你休想!!!! - 越想越觉得扯淡。 时柚当天晚上到底便把这事分别转发给段斯野和宋萝。 宋萝发了数不清多少个的“哈哈哈”强.奸她的眼球,是一点儿有建设性的提议都没有。 等快要准备睡觉了,时柚突然等来段斯野的睡前视频。 想到这是两人在一起后的第一次视频聊天,时柚困意立马消散,轱辘一下就从床上爬起来拿起手机。 房间隔音不好,时柚猫在被子里,插着耳机小声跟段斯野说话,“你怎么才回我啊。” 甜软的嗓音弱化得仿若在耳边低语,透着一点不满的撒娇。 即便画面也被噪点模糊得看不太清脸,也还是能洗涤段斯野忙碌一天的疲惫。 刚洗过澡的男人短发微湿地垂下来,浴袍松松垮垮地敞着,露出挺直而明晰的锁骨,和若有似无光滑柔韧的胸肌。 一颦一笑都在故意勾引她似的。 时柚咽了咽嗓,轻声呐呐,“你怎么才洗澡。” 找到一个光线还可以的地方,段斯野终于坐下来,耐心应她,“忙了一天,还去了个酒局,刚回来。” 时柚哦了声,“那你还挺忙的。” “这就不乐意了?” 段斯野挑眉,“我今天不是一直在回你。” 这话不掺假。 在时柚回到家后,两人聊天就没怎么断过。 自打有了上次的“教训”,段斯野也似乎懂得怎么和她把话题持续性地聊下去。 然而除了她以外,段斯野几乎没有一定会回谁信息的习惯。 这样一个桀骜不羁的男人,就因为她,一整天都手机不离身。 回头还被合作方取笑,说段公子也难过美人关。 时柚自然不知道这些,她微微抿了下唇,“谁不乐意了,我在跟你说正经事。” 段斯野慵懒一笑,故意招惹,“我还以为小柚子想我了。” “……” 时柚警告他,“再不好好说,我就挂了。” 段斯野看似不在意地抻了抻眉梢,“那你想让我怎么办?真赔她十万?” 他倒是不在意这点钱。 而是在意这个虚构的罪名落在他头上。 “赔个屁。” 时柚说,“我只是在烦恼你在她心中的印象。” 段斯野笑,“怎么,她不许你和我相好?” 时柚不说话。 看着她的表情,段斯野这才渐渐当真,默了两秒道,“洗刷罪名也不行?” 时柚老实说,“不知道,我妈这人很固执,先不说那件事的真假,就你这一堆花边新闻都够你吃一壶。” 似是意识到这事儿的严重性,段斯野稍显不耐地啧了声。 时柚借机问,“你之前那些花边新闻,到底怎么做到的啊,找人演戏?” “算是吧。” 段斯野淡淡道,“周令东私下找的,有些是本就是贫困生,有些单纯就为了钱和人脉,跟她们谈拢后,就会陪着我演几场戏。” 时柚微微睁眼,“那你和她们……” 段斯野吊儿郎当地笑,“我和她们怎么?假戏真做?” 时柚唇瓣一抖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