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吊儿郎当回忆着,“纵观她身边的朋友,以及霍原小白脸类型,人家就不喜欢你这种……” “嘟——” 江须昂面无表情挂断。 张淡:“……” 有异性没人性的狗男人! …… 新一周的清晨,覃缓是被疼醒的。 体下温热的液体流淌,覃缓满头大汗坐起来,脸色比纸还要白。 看着满床的鲜红,她很绝望地闭了闭眼。 要问这辈子最讨厌做的事,莫过于换洗带大姨妈的床单。 保姆姨姨是世界上最可爱的人,而她丧失了最坚实的靠山。 好惨哦,自力更生,身残志坚。 覃缓叹了口气,放弃这项伟大的事业,去卫生间洗了个澡。 回来后她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小腹疼得厉害,失去了挪动的兴趣。 她将脏污的床单抽出来,丢在地上。再将新床单皱皱地丢在床面。 就这样吧。 挺好的。 不影响躺下。 覃缓戳开江须昂的头像,发消息:亲爱的队长,请问我今天可以请假吗? 江队没有回复,她的房门却被敲响了。 哎,麻烦的男人。 覃缓慢悠悠地爬起来,走过去给他开门。 江须昂没想到她穿着睡衣,长发凌乱,素面朝天,看起来单薄又苍白。 “怎,么了?” “我,”覃缓撑靠在门上,舔了一下嘴角说,“我不舒服。今天可以请假吗?” 江须昂愣了一下,看着她发白的小脸,点头:“可以。” 覃缓回到床上就睡了,越睡越疼,越疼越睡,这该死的大姨妈每个月都将人折磨得死去活来。 午饭她缺了席,江须昂慢悠悠地将菜叶子挑出来,慢悠悠地将筷子戳在盒底,慢悠悠地问同桌的男人们:“肚子痛吃什么药?” “??” “队长你肚子痛?” 老黄扒拉两下米饭:“你上次受伤缝了三针都没吃药,肚子痛吃药?” “想不到你是这样的队长哦……” “说些什么玩意儿,又不是我吃。”江须昂木着一张脸。 啊? 那谁吃。 江须昂咳了一声,随手一指,指向大蛇:“你说,你有老婆。” “你还搞单身歧视呢?” “谁肚子痛啊?” “还能是谁啊,”薛宇冷不丁说话,看了队长一眼,“谁没来就是谁呗。” “哦,”小八说,“值班的陆波?肚子痛也没人代替他哈。” 薛宇:“……” 就这么个智商,到底是怎么和他一个队伍的。 大蛇不愧是有老婆的人,瞬间明白过来:“你说缓缓啊?” 江须昂点头。 “大姨妈吃什么药啊,吃药对身体不好,一杯温热的红糖水会舒服很多。”大蛇说,“但她看起来比我老婆严重多了,撑不住搭配一下止痛药也是可以的。” “饭都没来吃,应该是挺疼的吧。” “所以女生就不该来我们这种队里,”薛宇说,“各种麻烦事接踵而至。” 要这样说的话江须昂就不太同意了,他抬眸睨了薛宇一眼,“所以你将薛柠送来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了?” “……”薛宇无语片刻,又隐隐觉得江须昂似乎在为覃缓说话。 为她说话? 可能吗? 他若有所思看了江须昂一眼。 - 江须昂的敲门声,生生撕扯着覃缓的神经。 她闷头不想理会,偏偏他慢条斯理,耐性十足。 啊啊啊,烦死了! 覃缓再次爬起来,一脸怨念地瞪着门前的人。 江须昂将手中的东西递过去。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