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乱如麻,头皮也发麻。 好奇怪…明明讨恶他才对,为什么下头流水… 舒窈不愿承认,她有多讨厌他,他就有多吸引她。 世间情爱,千人千面,万般模样,亦难知起于何时何地。或是海风拂发,惊鸿一瞥,或是月下灯火,缠绵一吻。 人真是奇妙,世间没有一个词可以完整的形容一个人,就连心境也是如此矛盾,心底再是厌恶,却又克制不住被深深吸引,于他是,于她亦是,只不过一人坦然随心,一人死不承认。 相斥相吸。 “逗你的,你这么小,谁舍得?”他低笑一声,把舒窈一下抱起,捏着她的下巴,从发耳根吻到唇心:“大小姐今天想在哪里做爱?餐桌还是窗边?” “哪都不想!”舒窈脸红透,立时想起昨夜窗台前未晚的春梦… 他的模样与梦境重迭。 “我更中意窗前。”李行说着便抱着舒窈,往前走上几步,将她按在落地窗前,含住她的耳垂,吮吸一下,嗓音低哑,目光晦涩:“大小姐知道吗?我刚刚就是在这看你……” 他的性器紧紧贴合在她湿润的股缝间,上下一滑,咬牙切齿般落字:“看你和他接吻。” 话音一落,他从后重重顶进,经过此前,舒窈湿得彻底,这一下撞得很深,直抵软嫩花心,饱满的前端碾过花心褶皱,他动作极快,像是压抑许久的怒火宣泄,每一下都又重又深,直插她打颤发抖。 “他亲得你舒服吗?”难言酸涩的嗓音:“你那么久才推开他。” 落在被撞得颠簸恍惚的舒窈耳朵里,这话只听半截,变成了:“你现在舒服吗?” 她模模糊糊答:“舒服…舒服…” 舒窈双手无力地撑在窗前,眼前朦胧。 若有人经过…只车灯一扫,她与李行放肆性交的模样都会一览无余。 “舒服?!”李行怒极反笑,在她丰润雪白的屁股上拍一掌,双手死死锢着她的腰,一阵凶悍地,攻城略地:“比得上我干到大小姐喷水舒服?” “嗯啊,李行……慢,慢点儿……”她心跳飞快,在这样陌生的环境下,心底既紧张又刺激,穴道比往日更加敏感,也更主动,伴随他一阵阵顶弄,媚肉悄悄收缩绞紧。 李行长吸一口气,低喘着说:“原来大小姐也很中意我在窗前干你…夹得好紧好棒。” “你…你不许说!”她害怕被人发现,只得低低出一声,又连忙咬唇,收住呼之欲出的呻吟声。 “为什么不能说?宝贝自己多动动,你爽我也爽。”他用手拍拍她的臀,不算重的一下,她惊得一扭腰,李行喘着气鼓励她:“大小姐真棒啊,好会夹,动一下就让我舒服到爆,再多动几下好不好?” “你住口……”舒窈羞得不行:“再说我把你嘴巴缝起来!” “缝起来怎么亲你?”李行用舌头舔着她的耳垂,他目色痴然:“我想将大小姐身上都舔一遍。” “你是狗吗?”舒窈反刺一嘴。 “我是。”李行坦然认下,搬过舒窈艳如桃李的小脸,直视着她,径直亲吻上她红润芬芳如玫瑰的唇:“我是大小姐的狗。” “有了我,你不许再有别人。” 凭什么?舒窈不服,他幽深长久地凝视着她,在她唇畔间落两字:“否则…” 否则什么?他将所有话,都藏在这个汹涌的吻里。 难言,难尽。 情起,潮落,月色羞见一夜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