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让他蠢蠢欲动,让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求,求你,吸我奶——”她羞耻得几乎要说不出话。 话音刚落,大半个奶子被含进嘴里,吸允着大口大口吞咽。肿胀硬实乳头被舌头拨动,牙齿更是肆意啃咬、往外拉扯后又吐出,动作激烈得乳浪一层迭一层。 柳彩云快要瘫软下来,只能用最后几分力气,送上自己。迷糊之间,又觉得有几分带着痛的舒爽。 潘金虎干脆托住她后腰,埋头在她双乳间来回吸允啃咬。他刻意多用几分力气去咬她,因为他就是想要她痛。 但是现实不如他愿,他发现一件事情—— 她湿得滴水。被剥光衣物的下身居然放浪地在他的勃起上缓慢摆动腰身,源源不断的淫水濡湿他的运动裤。 仔细看,还看到阴唇上方刺激得冒出来的阴蒂。 “柳小姐,你磨得很舒服吧?”拇指拨弄阴蒂,他继续羞辱她,“奶子又大,逼又浪,我这么对你你还觉得爽?这么淫荡的你是不是有很多人吸过你的奶,插过你的——” 下流的色情字句快要击碎自尊心。彩云不想再听到他面目冷硬地吐出那些话语,她唯有俯身亲吻他嘴唇,堵住他的声音。 身体的难耐,加上这段日子所受到的委屈和冷眼,她再也忍不住,一边吻他一边伤心流泪。 她不会太高超的技术,因为从始到终只吻过金虎一个人,她只是反复辗转在他唇间,像以前安抚他一样揉捏着他耳垂: “虎哥...不要这样对我...虎哥...虎哥...”她哭到要喘不过气来,抽噎着放开他,坐在他胯上,委屈着用手心抹走眼泪。 他没有吭声,没有抱她,当然也没有推开她。 她一手揽紧他脖子,一手握住他右手食指,脸窝在他颈侧,哆哆嗦嗦着吸取他熟悉的温暖。 潘金虎抿紧嘴唇,睫毛阴影投落在黑沉眸子。他由得她窝在他怀里。小小一团,坐在他腿上也不觉得有什么重量。 过了不知多久,一开始还哼哼唧唧的人,渐渐呼吸平缓下来,身体起伏都变得规律。 潘金虎低头,见到她抱住他的手臂起了鸡皮疙瘩。刚要拨开她手臂,就听到她喃喃: “呜,虎哥...” 放弃放下她的计划,他伸长手拿到自己的外套,在一边肩膀被她完全抱着的情况下,艰难地把外套盖在她不着寸缕的身上。 在整理衣摆的时候,又看见她上次扭到手腕而留下的淤青。淤青的程度已经不是太严重,边缘已经有褪成红色的迹象。 沉默半响,确认怀里的人已经沉沉睡去,金虎伸手去找到自己的皮包。 他记得里面有铁打药水的。 用牙齿咬开拉链,又用牙齿转开瓶盖,他倒了一些在她手腕上,然后用温热掌心捂住淤青部位。不能搓热药酒,唯有用这种方法看能不能起效。 淤青的面积这么大,不知道她当时有多痛。 帮她捂了好一会,金虎才发现自己下身仍然在裤子里撑起一个明显没那么快可以消下去的形状,可是他却一点也没有关心它的想法。 电视柜那边的昏黄台灯惹来了几只飞蛾。飞蛾正前赴后继地追逐着热烫的灯泡。 潘金虎静静地看了很久。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