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长住堰都,他色从心起,仗着我不怕死不敢声张,甚至还要逼迫我给他做外室。” “我不敢跟父母说,阿姐事务繁忙也顾及不到我,这件事已经在我心里憋了大半年了,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所以这药是?”齐褚附和的问。 许念好似被戳中了伤心事,忽然失声大哭,害怕无助道:“我怎么可能知道这种药,全都是他威胁时对我说的,他说玩玩而已要什么孩子,如果我敢不听他的话,就让我要死不死,要活不活的折磨我。” “他骗我,要挟我,甚至心情一不好就想要杀我灭口,我每天惶恐不安,谁也不敢告诉,只能自己瞎捉摸办法。” “我问药名,也是想知道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说得情真意切,好像真的是那么会事。 许念脑袋已经空了,却听他不出声,觉得是不是说得还不是那么惨,正在犹豫要不要再补充上点什么时,齐褚忽然伸手,把她那好不容易酝酿出的眼泪都给擦了干净。 “按照小姐这么说,他现如今还在纠缠你?” 落在脸上的指腹冰凉,许念本就是哭得脸红红的,温差悬殊,不适的躲了一下,自己抬手把泪痕给擦了。 齐褚手一顿,收放在了身后。 许念点头说道:“他不显身,只是悄悄的让人传话恐吓我。” “让什么人传信?” 许念摇摇头,稍微一回忆,说:“大多数时是在街上,都是些陌生人,我也不认得。” 齐褚做出了然,顺着她的话,“人海茫茫,大海捞针,确实难以查证。” 许念又马上否认,“也不是全都不认识,有一个我是知道的,你也见过。” 齐褚眼神示意她接着说。 “魏泽!”许念越说越顺,“你也看到了,他看见我就想要杀我。” 齐褚语气不明的反问了一句:“是吗?” 还知道魏泽,可魏泽从未露于人前,她如何知晓的? 阴差阳错的事,从她口中倒是变成杀她去的了。 但是他不动声色,继续问道:“小姐跟人家孩子都有了,想必至少知道那人长相,名字的吧?” “小姐既然说了这么多,也不差这两样,告诉我,我给小姐个满意的结果。” 许念眼神闪躲了一下,她哪里是不想说,是还没有想好,若是直接说了齐褚,岂不是显得当初救他时心不诚,显得不那么干脆。 这样岂不是吃力还不讨好。 可若是不说,也解释不通她孩子都有了却连人家长什么样名叫什么都不知道。 支支吾吾的会,犹豫之色还未消尽便是仰起眸,尽量显得真实道:“他不喜欢点灯,所以我也不大看得清他长什么样。” 齐褚打量着她,目光带着浓重的考究,却没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许念觉得这般也不是能完全说得通,心下一动,又道:“但也不是没完全看清。” 她看向齐褚,心一横,只道:“我隐约觉得他与你长得有几分像。” 能不像吗?字字句句可不就是奔着他来的吗? 齐褚从未觉得自己耐心这般好,还能听她胡扯了这半天。 能自圆其说,脑袋应该是没问题,没磕着碰着,那就是故意为之。 “那名字呢?”齐褚悠悠等着。 许念忐忑不安的看他一眼,尽量故作淡定,显得不是那么刻意。 她动了动唇,只道:“闻沅,字闻沅。我不知道他的名,但是他跟我提过一次他的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