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渐渐展露在眼前雪白的肌肤。 我将唇贴上脖颈一路下滑留下了点点红莓,来到胸脯我一口含住了她挺立的蓓蕾,边用舌头轻舔,手也探入私密处搅弄。 随着我的动作,她发出了一声一声惹人怜爱的嚶嚀声。 炙热的慾望填入幽径的森林口,过程里感觉到她的紧蹦时,我低声轻哄缓解她的紧张,在她渐渐的放松后,我才继续缓慢的试探,直到进入的那一刻。 她咬紧的唇溢出点点的声音,眼睛也水汪汪的,「疼。」 「忍一下。」我温柔的吻上她滑落的泪滴,轻声的安抚,直到她适应了才开始採摘,这么娇柔的花朵就由我来採摘了。 期间里,她的淡淡的嚶嚀声,是比桂花酿还厉害的催情符,渐渐的理智已不在掌控的范围内了。 对于我没有节制的索取,她也只能全盘的接收了。 隔天早晨醒来,我的头传来剧烈的疼痛。 「嘶......」这么疼,我是真的喝得太多了。 我翻过身准备下床,却被地板的狼藉给征愣在了原地,一动都动不了。 这是怎么回事? 昨晚的事情一点一点在眼前回笼,一个巨大的消息炸了过来,我把人给 我坐在床边,一手扶着额,本来就因为宿醉头痛了,这下头更痛了,像是要炸裂了一样。 不过想起那攀在身上的柔荑,我又不自觉的微微笑了起来。 这样算不算人已经是我的了? 而且她昨晚是第一次? 难道她之前跟丁羽熙没有?还是丁羽熙不行? 我被自己突然的脑动大开,惹的喷笑出声。 旁边的宁空好像被我的笑声给吵醒了,嚶嚶的发出了声音,长长的睫毛搧动了几下,一双引人入醉的水眸赫然的打开印入眼帘。 突然的对视,她眼神闪动了一下,接着有些害羞的低垂下头:「早安。」 「早安。」我也有些尷尬的别过头,道了声。 「头会痛吗?」她问我。 「嗯!」我低声的应了一声。 「我去借厨房给你煮醒酒茶,这样很快就会好了。」话刚落地,宁空就起身去地板上捞衣服穿上。 一系列的举动也没特别的避讳我,倒是我不太敢去看,觉得脸有些微微的发烫,现在才知道害羞,亏人家女孩这么大方,我这样也太没有男人的气魄了。 可我还是有注意到,她身上有一点一点的红莓,我知道那是我昨晚的杰作。 我昨晚好像还跟她告白,要她当我女朋友,呃我昨晚怎么说的。 「空儿,我很喜欢你,我会负责的,当我女朋友好不好?」我真诚的说。 宁空又是怎么回答我的,她好像说:「我不用你负责。」 我后来又说了什么? 我好像是说:「不管,人我都睡了,肯定是要负责到底,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要做记号,这样别人都不能抢走了。」 说完这个我好像就 宁空穿好了衣服,走出了房间,过了多久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也起来了,我去浴室里冲了一个澡,打理好自己之后,就坐在了沙发上,揉着发疼的太阳穴。 这时宁空端着一碗黑呼呼的东西上来,放在了桌上给我。 「喝了吧!虽然有点苦,但是对宿醉很有效。」 我低头看着那碗黑呼呼的东西,蹙起了眉头,缓缓的伸手端起汤碗,就口一口乾了。 「呜真的好苦。」那充满口腔到喉咙的苦涩,让我不自觉喊了出来。 宁空轻笑,白皙的手指伸了过来,不轻不重的揉着太阳穴,那恰好的力道,一点一点的舒缓我的不适。 不知道是苦涩的解酒汤发生了作用还是宁空的按摩手法,疼痛就这样消散了。 宁空看我缓和了,就将停下了动作,接着,她蹲下身翻出了换洗的衣服,走进了浴室中,不久后里头传来了流水的水声。 宿醉缓和之后,我又呆坐在沙发上,直到脑子越来越清醒,昨晚上的鱼水之欢又一点一点的回笼在脑海中,昨晚记得宁空喊疼,是第一次? 可是她跟丁羽熙住在一起这么久,难道没到那一步? 丁羽熙难道是把自己当柳下惠? 我起身的走向床上,掀开了被子,床单上的点点红,认证了我心里的猜疑。 就在这时,浴室的水声停止了,宁空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走了出来,看着她沐浴过后微红的脸蛋,就让我又想起了昨晚她娇羞绽放的样子。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转过头不敢看她了,反倒嘴比身体反应快的突然冒了一句:「你跟丁羽熙没做过?」 这话一出我就想将舌头咬掉了,什么不说,为什么偏偏说这个。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