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器械皮凳紧贴的肌肤间隙被水液浸满,滑腻得不行。 陆小萄稍稍没有用力坐稳,便顺着滑向江嘉许的方向。 滚烫粗硕的龟头就顶在她翻红的穴口,被扩张得极好,要挤进来,就是他一念间的事。 江嘉许偏不,他灼热的掌心顺着她光滑的后脊抚下,一阵战栗之后,稳稳地锁住她的软腰。 在她敏感的软肉处徘徊,打转。 “痒……”她颤抖的气息勾在他耳畔,两人的敏感和颤抖几乎要同频。 江嘉许来了乐趣,索性双手都瘙在她后腰处,轻浅地激她。 她咿咿呀呀的抗拒全被他唇舌吞下,搅弄,嬉闹间龟头进了一寸,他猛地一颤,喉头深处的叹息如大地的震颤。 明明是想要的,这混蛋偏吊着。 她索性用强,狠狠咬了他舌尖一口,左手挣脱皮环便来握他的肉棒。 他笑了笑,任她玩弄,艰难地进入,但她的双腿被领带捆着,才入了一半不到,便全然失去着力点。 “江嘉许……” 娇嗔般的嗓音软软糯糯地含进他嘴里,夹杂着方才舌尖的血腥气。 如果意志稍微薄弱些,必然会被此刻她的诱哄击得溃不成军。 但江嘉许早就认清这朵玫瑰带刺的事实,他毫不留情地抽出被她磨得坚硬如铁的肉棒,换上手指。 他俯身下去,舌尖轻松地找到早已充血肿大的阴蒂软肉。 吮吸和抽插交错,不过十几下,惊叫都还来不及出口,汹涌的水液便喷涌而出。 沙哑的呻吟这才姗姗来迟,从她口中溢出。 被领带锁死的脚腕,磨出了红痕,嫩白的脚趾紧绷着,泛出粉红。 他顺势含住她的脚趾,手指又探入还在颤抖的阴道内壁。 那汪喷泉被无人涉足的敏感之地彻底激发,她绷死的脚趾在他口中搅弄。 她已经分不清是痒还是刺激了,只觉得被柔软温热包裹着,被全身连绵的电流充盈。 迷蒙而潮湿的模样,彻底涣散在水液中。 江嘉许低着头,欣赏自己亲手调教的艺术品—— 一朵雪白的、被爱欲迷失的玫瑰。 但还只是个半成品,他想。 “才第三次……” 他低头,慢慢吻她,从湿漉的留海,一路向下,吻到她鲜红的唇畔。 “小萄,还要分手吗?” 他终于在暌违已久后,主动地用肉棒去蹭她早已户门大开的湿穴。 残存了一点点理智的陆小萄嘤嘤地低声回应。 “不要了。” “不要什么?”他仍是全然理智的、冷静的语气。 “不要分手……” “那要什么?”那嗓音又低沉起来,仿佛给空虚许久的阴穴添了一剂催情。 “要江嘉许的鸡巴……”纵然语气仍是赧然的,措辞却顺畅了许多,“插我。” 他低头再次吻了吻她的唇角,像是奖励。 “还要什么?” 无措垂下的右手被他捏住,伸进嘴里,每根每根,彻底沾染了他的津液,被他引着,握住他的囊袋。 软软的,却又硬硬的。 她的指尖瑟缩了一下,继而慢慢地抚摸。 “还要什么?”他耐心地,又重复了一遍。 眉间那又簇起的小褶表明着她已经听懂他的暗示。 口袋里最后一只避孕套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江嘉许撕开,套上。 在她还在他唇边进退维谷地措辞时。 很慢的,但完全符合他要求的答案从她嘴边吐出。 “要江嘉许射满我的小……” 最后一个字还未发出,她所有的洞穴都被炽烈滚烫的进攻塞满。 反攻的战役被她惊叫的呻吟打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