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成。 “不会。” 暖意自心间泛起,闻汀鹤更觉着她可爱,想日日同她呆在一处,想夜夜将她搂在怀中。 燃烧了大半的烛火熄灭,整间屋子落入昏暗。 苏苓挤在他怀里,伸在他长腿之间的嫩腿上下小幅度地蹭着,盛着碎光的眼睛亮晶晶,膝盖顶了下他胯间沉甸甸的物件,下一瞬腿就被人握住,她眨了眨眼,“阿兄,这是何物?” 被她蹭得气血翻涌,闻汀鹤屏气,尽力沉下心,闭上眼沉声道:“食不言寝不语,睡觉。” “你同我说说嘛,仅此一个问题,我发誓。” “阳物。”薄唇轻吐出两字,闻汀鹤耳尖又烧起来,躁意一路烧到心底,那被她蹭过的地方更是烫得厉害,在他极力克制下高高支起。 清心若水,清水即心。 微风无起,波澜不惊。 不可纵情纵欲,会伤到她。 “能否让我摸一摸?就一下,”额头贴上他的, 苏苓撅嘴亲他鼻尖,“求求你。” 湿软触之即离,闻汀鹤皱眉,闭着眼睛不看她,“不可。” “那算咯,期哥哥也有,我去,” 话音未落,男人黑眸瞬间睁开,威慑感十足, “不许。” “旁人呢?小倌?”少女语调如往常一般欢快,却让闻汀鹤听得窝火。 “谁都不许。” “可你不给我摸,我想摸旁人的,你也不许,阿兄真是蛮不讲理。” 箍着她细腰,闻汀鹤低头去堵她喋喋不休的小嘴,薄唇轻启,“我停,你便停。” 舌尖被他勾着极尽舔弄,舔得苏苓身体很快便起了反应,发软的小手自他裤腰处伸进,划过紧绷的下腹,触及一片生长旺盛的茸茸。 他好像很紧张,粗喘着吻得更深,像是要把她含化在口中,摁在苏苓后腰处的大手按捺不住轻揉着。 苏苓没犹豫,直接握住那根高高翘起的硬杵。 好烫。 好粗。 闻汀鹤生平第一次被人拿捏住要害,他不喜被人触碰,却难自控地沉溺于她手心温度。 唇瓣募地被人咬了下,苏苓吃痛,握住硬杵的手一紧。 “松开。”声音像是极力忍耐着什么。 胳膊被他轻而易举钳住,但苏苓可没那么容易被吓到,大着胆子轻轻撸动,“阿兄也摸摸我,这样才算公平,公平了我便松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