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你哥平时和我们都是这么玩的,就当试一试,嗯?” “我不要试,我不喜欢,你放开我!你放不放……” 司绾埋下头,对准席晟脉络分明的手背就是狠狠一口,在男人一声痛呼松开了手后头也不回地跑进了电梯,唯恐身后的洪水猛兽追上来一口吞了自己。 长廊里,席晟看着手上两排整齐的乌青牙印,隐隐往外渗着血丝,小丫头下口倒是毫不心软,恨不得要咬掉他一块肉。 搓了搓手背上的牙印,席晟伸舌顶了顶猩红的唇角,烦躁地咂舌一声。 好像踩到小丫头雷点上了。 这下难办了。 司绾这一觉睡得很不踏实,被席晟吓得不轻,翻来覆去到凌晨两点左右才睡着,早晨醒来发现司默还没回家,奄奄地回了房间接着睡。 这一睡就做了个可怕又真实的噩梦。 司绾梦到自己也长了根大鸡把,梦里不知是梦,摸着自己粗挺翘直的阳物,触感温热真实,她正不明所以,陆承沢来了。 手里还带着把剪刀。 说那玩意儿不好看,要给她剪掉。 司绾捂着胯下边哭边跑,跑了不知道多久总算又遇着活人,走近一看才发现那人是席晟,露出一口银牙冲着她阴森一笑:“就等你了。” 窗台上的雀鸟被室内主人的动静惊飞。 惊醒过来的司绾躺在床上喘着粗气惊魂未定,一双失焦的眼珠子落在上空茫然地转了转,半响后,鬼使神差地将手落在腿间摸了摸。 幸好幸好,是梦而已。 陆承沢那坏东西,梦里也那么坏! 还有席晟……她再也不想见那个王八蛋了! 司绾不是光说不做的人,在席晟接连在她这儿热脸贴了冷屁股碰了几次壁后,男人识趣地知难而退了,此后的整个高叁生涯里,司绾都再没跟席晟这号碍眼的人物有过任何多余的交集。 话说那天做了那个可怕的噩梦后,聊以慰藉的是,成绩单下来并没有出现司绾担忧中的状况,考得还不赖。 顾霄原就是理科班的,和司绾分不到一个班是自然,可惜的是陆承沢和聿驰同她也都各自分到了不同的班级,聿驰发挥稳定依旧在班上吊车尾,相反陆承沢是因为考得太好把她甩在了半山腰。 司绾的班主任还是老周,沿袭了原来班长的职位,不过陆承沢这厮就没那么幸运了。 失职啦~ 想到之前在梦里他的可恶行径,听到这好消息司绾没忍住幸灾乐祸,唇角紧紧抿着,那双笑意盎然的眼弯得跟两道新月似的藏不住心思。 桃花眼危险一眯,陆承沢扬手将人捞入怀中,司绾惊呼出声,人已被男人圈着婀娜细腰带入怀抱,熟悉又清冽的香气窜入鼻中,很是惹人欢喜。 腰际一凉,又一温。 宽厚温热的大手顺着腰肢往上攀走,陆承沢隔着内衣将绵柔的一团揽入掌心抓了一把,低头咬了一口少女腻白的耳尖:“你好像很高兴啊,司班长,嗯?” 略带薄茧的指腹摩在白嫩乳肉上麻麻酥酥,司绾眼角轻微一颤,心虚地摇头:“……没有呢。” 话毕,又被陆承沢抓了一爪。 司绾闷嗔一声,发顶搁在男人颈窝里猫儿一样轻轻软软地蹭了蹭,昂头附在男人干净的耳畔撅着红唇道:“我前两天做了个梦。” 口吻里,略带不满。 陆承沢握着她绵柔奶肉的手没舍得放开,只听到她这话英气的剑眉好奇地扬了一扬,“什么梦。” 咕叽咕叽地说了梦的前半段,一边说,司绾一边绘声绘色地描述着梦里他拿的那把剪刀有多大有多长,着重控诉他的可恶。 一通话说完,司绾长吁了一口气。 下一秒,男人放肆的悦耳笑声漾入耳膜。 “你还笑——” 陆承沢笑容未收,拥在司绾腰间的另一只手顺势挑开裙摆钻了进去,覆上白洁绵软的少女私处摁了摁,“我摸摸看长没长。” 一摸上,就厚颜无耻地赖着不撒手了,司绾臊红一张小脸埋头在他锁骨上啃了一口,惹得男人一声轻哼。 隔着内裤摩挲在细嫩肉缝间的指腹,忽地顶着干涩的布料往娇嫩的蜜洞中刺入,柔嫩的内壁被摩擦,司绾细指一紧揪紧他袖口,眼角泛起一丝媚人的红:“疼,疼……” 陆承沢将手指抽出,轻叩在鼓满的蜜桃上柔缓旋磨,说话间鼻息喷洒在她耳朵后方的敏感地带,“都被上过多少次了,还这么嫩生生的。” 陆承沢接着咬她耳朵,继续方才的话题:“不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做这种梦,我们绾绾莫不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