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脸色苍白紧靠椅背,额上都是细密冷汗,双手紧握成拳压在大腿上。 如果他有张开眼,便发现车窗略过的风景不算快,今田也开得算平稳。但依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要不是今田帮他解开安全带,问了句:「你能走吗?」他也不发觉已经到了停车场。 能走吗?这问题真够搞笑,都快到诊所,还担心那小段路吗? 今田等不到他的回覆便下车,拉开车门。他动了动腿,脸色更是苍白,清秀的五官皱在一起,深深吸了口气,抬手想借今田的力站了起来。今田却把车匙交到他手上,问也不问就公主抱起他来。 「你干嘛!」他吃了一惊,正想挣扎又痛得发软。 今田毫不怜悯名车,用脚狠关上门,沉声说了句:「锁车。」 他歛眉按了锁车键,随即又说:「放我下来。」换来的只有今田不容置异的一句:「你找上了我,就要听我的。」他没笨得在这关节眼和今田闹脾气,亦没气力去争论,头靠上今田的肩,咬唇不语。 没错是他先找上今田,可他没办法!连续几天被拓治操得翻去覆来,每次也没做足前戏,他的身体最终受不住,昨天更是没力气消毁现场证据。今天回到公司已是高烧不下,屁股火辣辣地痛!他没有相熟的医生,更没有同志圈的朋友,脑里只想起今田,直觉告诉他今田一定认识些相熟的医生。他只好硬着头皮找他谁知道今田一见他的脸就收起笑容,把他拉到无人的一角问了几句,打了个电话,马上就拉他离开公司。 被今田用羞耻的公主抱风风火火带到诊所,护士早就为他们带开了门,直接带入医生房,不到半刻他就躺在床上,下身被脱光。还未来得及开口请今田先出去,女医生就开口骂:「你这死小孩!就不会收歛些吗?」他瞇起眼,只见今田鲜有地蹙紧眉看他的菊穴,他下意识想合起腿,却被女医生一下抽打在大腿上。 「动什么动!」她狠瞪了他一眼,用眼神威胁他不许乱动,歪头又看向今田「男人的穴不是天生用来给你操的!你就不会准备好一点!现在肛裂了,伤口还拖到这样才带来,你该不会以为他是什么天生名器会自癒吧!是工口小说看太多,脑袋不中用吗?我为什么有你这样白痴的弟弟!」 「医生,不是……」还未说完,马上被今田姐弟喝了句:「病人少多嘴!」她打量了他一番,又是看了眼今田「你是走了狗屎运才遇到不告你伤人的白痴。」 今田从头到尾一句也没澄清,一八多高的一个大男人就这样任凭姐姐责骂,她骂够了才带上手套为他消毒。 他没办法亲眼望望伤口,但想必很严重,因为整个过程痛得他没办法顾虑今田在,冷汗豆大的汗冒不断沾湿了他的发丝。 好不容易熬过了痛与羞耻,她又拿起了药膏,说:「过来,看好我怎么帮他上药。」他吓得花容失色喝了声:「不!我自己可以……」伸手挡住自己的菊穴。 「可以你妈啦!」她又是拍打他的手,见他不移开,便是挑眉说:「你伤口有多深可知道,没他帮你,你可要天天来诊所,我没这样美国时间帮你们!」 今田拿过纸巾,弯身到他耳边边印去他的汗,边轻声说:「我或是拓治帮你上药,你自己选。」他恨恨看上今田,这男人分明就是知道他不会跟拓治坦白。他凭什么跟拓治坦白,从第一天那傢伙就只以为自己发了场春梦! 根本没得选择。 他合上了眼,咬紧唇移开手。 「果然是个聪明的人。」今田笑说了句,摸了摸他的头,便走到她身旁,耐心听她带着责骂的指导。 接下来两天,在今田无微不至的照顾下武终于退烧。而为了赶回那两天的进度,他必须更是埋头苦干。 「你该知道自己要休息吧。」今田坐在办公桌的另一边,托着下巴注视专心工作的他「你就不怕屁股再也用不到吗?」 他顿了顿,瞪眼看去,一脸兇狠「我不是每天都给你上药吗?」耳朵因为羞愤而红起来,又是垂眼工作。 的确是早午晚也没有少佔便宜。今田心情好极看了眼掛墙鐘,九时多。又开口说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