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自己和耶穌说的话。 ——主啊,我要认罪。是我太坚持、也太固执,才逼得艾略特…… 你为什么觉得自己逼迫他?那孩子自由又无拘束,从来都只做想做的事,为什么你会认为这是在逼迫他呢? ——要不是因为连结、他也不会…… 那需要你们双方都同意,记得吗?关于连结,你也暂时不用担心,你们的状况的确不一般,路加会好好帮你们。阿弗列德,你没有需要向我认罪的地方,所有一切你都做得很完美,只有一件事情,你需要帮我多注意。 请对你自己,再好一点,然后…… ——你会发现的。 「我……会发现?」 当时,耶穌的话并没有说完,显然也不打算解释。不过总经理从以前到现在、说话从来也都是那样,阿弗列德虽然知道自己需要思考、但也并没有太过于鑽牛角尖。 这么说来,不像路加院长、总经理反而没有那么斩钉截铁的、说我们的连结已经完全断开了。阿弗列德回想,虽然这样似乎有种在找人语病的感觉,这对其他所有人也许都适用,但对耶穌…… 他没有一句话是无用的,也没有一句话会落空。 所以,其实连结并没有完全断开吗? 阿弗列德大胆猜测,如果没有完全断开,这表示我们…… ……有可能还可以感知到彼此? 简直迫不及待地想实验、阿弗列德正想要把箱子弄开,脑海里却又立刻浮现艾略特震怒的模样…… 在自己什么都没解释、就先亲吻他的,那个时候。 阿弗列德深呼吸、好让自己冷静下来。即使在回想起当时艾略特脱口而出的所有粗口时、还是让人忍俊不禁,阿弗列德继续自己的深呼吸。 不,我不要只是为了想证实自己的观点、就在没有经过他同意前碰触他本来就不愿我碰触的部分。 即使如此。 阿弗列德任由意识停留包裹在箱子周围,就算到现在只听见那么一次、也可能只是箱子里头残存的情绪记忆而已,但无论如何。 只要能够有多那么一点点、属于你的部分,那就都是好的…… 都是,好的。 在阿弗列德总算入睡的同时,躺在小花里的艾略特还在忙着思考。 好不容易体认到自己对阿弗列德的态度究竟有多幼稚之后,艾略特有好一阵子、愧疚得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啊啊……」他沮丧地在满地小花里滚来滚去,花瓣被他碾压得到处乱飞,直到自己也咬到了花瓣,艾略特才停了下来。 ……别说面对阿弗列德了,我连自己现在到底在想什么都搞不懂…… 艾略特大大叹息,阿弗列德就是什么都懂、什么都会、也什么都难不倒他的感觉。虽然说他会的那些东西、自己也不是不知道,但怎么说…… 知道和真的会做,中间似乎还是有一大段距离。 像是装备好了,虽然一直知道自己似乎应该要去弄点什么来,但一方面是觉得自己又没有要打架、另一方面是因为懒,所以就一直拖着,直到阿弗列德来。 艾略特从草地上坐了起来,因为刚才一阵乱滚、所以头上凌乱卡着小草和小花,不过艾略特反正自己也看不到,所以根本也不在乎。 他翻出右手掌心,就把枪握进手里。 ——枪身是你的发色、雕花则是你眼睛的顏色。 艾略特握着枪柄,回想起当时阿弗列德一脸面无表情说话的模样,他让力量灌注枪身,整把枪的雕花于是瞬间点亮起湛蓝光芒。 「好、……漂亮……」 艾略特还是忍不住讚叹,虽然当时自己好像也有说,但比起欣赏自己的武器、那时候自己似乎更在意和阿弗列德的距离一些…… ——近得让人有点,呼吸困难。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