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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不得妙妙


    长得风度翩翩,俊逸可亲,现在不时也媒婆上门说亲,甚至连在路上也有小娘子扔花。

    也难怪,谁不爱这成熟中又带几分温和的男人呢,与之交谈只有如沐春风之感,普通女子实难招架。

    被好友说中心事的德安候,老脸有些挂不住,严肃的脸上居然可疑发红。

    尹子康见状哈哈大笑起来,揶揄道:“这世上竟有让德安候心动的女子,我可真想见上一见,看看是何方神圣。”

    德安候不自在地哼一声,挥袖大步往前走了。

    一旁正跟宋国公交谈的叁皇子冷淡地撇了一眼,又接着说起今日朝中要事。

    怀着难耐的心思,德安候散了朝快速去府衙处理好当日公文便骑马回家了,一到宁德堂便吩咐小厮请大小姐过来,他要查验功课。

    小厮忙去了,妙善正艰难地捏着笔抄写经书,听到父亲找她,心中犹豫起来。

    到底是真的查验功课,还是想借机亲近她?

    这两件事她都不想,今日的经书没抄完,菩萨会罚她。

    她告诉小厮今日自己身体不适,不能起身,改日将功课交给父亲查验。

    德安候诧异地听着小厮转告给自己的消息,难道妙妙昨夜受了凉?

    正当妙善将经书抄了一半时,德安候风风火火带着府医来了化清院,看着女儿有些单薄的身体伏在书案上抄写样子心疼不已。

    几步过去,将妙善拦腰抱起,放在平时简单休息的美人靠上,唤了府医来诊治。

    妙善被他的举动弄懵了,自己那卷经书快抄完了,结果被人抱起,手上来不及停笔,纸上被划了清晰墨痕。

    德安候亲自将妙善的衣袖挽起,露出一截细白手腕,觉得招人便叫翠羽找来一方帕子盖在上面,如此才让府医把脉。

    府医被德安候担心的样子弄得紧张,以为大小姐生了什么急症,来化清院观她面色,略显中气不足,但唇色红润,肌肤莹润有光泽,并不像有病症的样子。

    搭脉也看不出有什么,这是手上血脉不畅,他叫妙善摊开手心,果然红肿不堪,几欲破皮。

    德安候也看到了,内心十分自责,昨日自己不知怎么就那么荒唐,全忘了女儿的手被摩擦数百下肯定会肿。

    府医开了个活血化瘀的方子,叮嘱翠羽按时用药便告退了。

    青云见状拉着翠羽去了外面配药,一时间绣楼只有父女两人。

    德安候坐在女儿身侧,伸手小心触碰女儿的手心,既心疼又愧疚,忍不住责怪自己孟浪。

    “妙妙,都是父亲不好,昨夜让你受罪了。”

    妙善摇摇头,告诉他昨天自己遇到沉清嘉的事:“父亲昨日我跟着祖母去宋国公府赏雪时,沉世子借机见了一面,他要我劝您,早日同意两家退亲。”

    突然提起亲事,德安候的脸冷了下来,他一点也不想女儿出嫁,将女儿一日日养大,父女俩在府里过着夫妻一样的日子是他最希望的。

    但宋国公府的亲事是老德安候在时两家谈下的,且如今朝堂各方势力都在暗中蓄力押注,如果自己完全将希望放在五皇子身上太过孤注一掷,且女儿在沉家也可暗中传送消息。

    本来他想将林怀玉嫁过去,但国公府听闻她是农妇所生不同意,府里除了妙善再没有合适的人选了。

    妙善看着德安候犹豫的样子,使出在庵堂里痴缠师姐的手段来,双手环着德安候的手臂,冷然脸庞也作出可爱样子,摇一摇软软求一求:“父亲~女儿不想出嫁,女儿只想留在府里。”

    德安候严肃的脸上多了几分柔情,把伸手将女儿揽进怀里,颇为难过地说:“父亲也舍不得妙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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