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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图诱惑反被推开


么要紧事吗?”说话间纤细白嫩的手指在茶杯间穿梭,倒了一杯热茶递给尹子康,她晚间不喜有人在屋里伺候,会打扰她礼佛。

    尹子康恍然回神,记起自己的此行目的:“妙妙,今日你与可文的事我听说了,你可文姐姐自小性格敏感又是个要强的人,今日之事是她做得不对,叔父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我因她自小病弱也不愿多做拘束,因此让你受委屈,叔父也有一份责任……”言罢饮了一口热茶。

    妙善从没有感受过被人维护的感觉,如今看着一身红袍官服加身、俊美无俦眉眼温柔的尹子康,心里竟生出些别的心思,她没有这样疼爱自己的父亲,那她为自己找一个也是好的。

    她一手稍挽窄袖,露出滑腻无骨的手腕给尹子康添了一些茶水,温言道:“叔父前几日的细心照料妙妙一日不曾忘记,可文姐姐只是性格冷,我知她人好,只是我观她似觉得是个拖累,竟有些忧心死后之事,我劝了劝也不知她听进去没有,叔父,可文姐姐之前可有过这样的想法。”

    尹子康本身就对妙善的清冷艳丽的容貌多有盛赞,如今病愈见美人盈盈含笑,灯下肌肤胜雪,手腕处蜿蜒而上的淡紫色血管更似神秘彩绘,隐秘而克制地无声诱惑世人。他当下心头一烫,仰头一口将杯中热茶似酒般干掉,掩饰道:“可文先前也有过这种想法,总认为自己是个拖累,殊不知若是没有她,我怕是也不想在这红尘俗世多待,尹家几代单传,子嗣一直不丰,就算连续生育后代也常有重疾,极难养活,我的母亲就是因多年生育而见孩儿一个个未过一岁夭折,最后抑郁而亡。”

    妙善体贴地又给他续了一杯热茶,倾身时坦领低开,露出浅粉色绣荷花的肚兜一角,尹子康身量坐着也比妙善高出一大截,轻而易举地瞥见花朵中心隐秘的凸起,嗓音蓦然低哑了几分:“见我母亲如此,少年时我曾有过不成亲的念头,奈何家中亲辈一直催促,我也就成了婚,谁料妻子产后生下一女后,身体就垮了,不到一年也撒手人寰,留下尚在襁褓就吃药的可文,我也就再没有了成亲的念头。”

    尹子康第一次向一位女子,并且是晚辈倾诉自己多年经历,言语中流露出的沧桑和伤感让他看上去多了几分中年男人的颓态,他强笑着道:“今日叔父又啰嗦了许多,望你不要见怪,可文那边我也会去教导一番,你早些睡吧。”

    说着就要起身离开,妙善突然扑到他怀里哽咽道:“我知叔父多年来养育可文姐姐十分操劳辛苦,竟不知背后辛酸比我想象得多了许多,叔父这些年来一个人一定很疲累,可文姐姐性子不坏,明日我会跟她讲开,您不要挂心这些小女儿的事。”

    尹子康感受着怀里女孩柔软青涩的身体如一团绵云柔柔将自己包裹,又听闻妙善那善解人意的发言,只觉得自己多年来的辛苦操劳一瞬间被熨平,鬼使神差地低头吻了吻女孩乌黑发顶,却不知为何女孩腰上半裙一下脱落在地,妙善惊讶又害羞地埋在他身前不肯起来。

    屋内本就暖意融融,因此两人衣服穿得都不厚,尹子康清晰地感知到女孩柔软身躯如凹槽般卡在自己身上,扭动间胯间两相摩擦,暧昧气息随着胯间巨物苏醒逐渐变得浓厚起来。

    妙善用腿小心地滑过巨物顶端,感受到那灼热的烫意,心绪也越发生出热浪,若是尹叔父入了自己的身体,他会怎么样呢,躲着自己还是对自己愧疚?

    她不知道结果会怎样,但是却很向往与尹叔父的床榻之欢,仿佛是为了洗去多日前难受的记忆,也仿佛是为了发泄自己的情绪。

    尹子康也觉得屋子里越开越热,额头生出密密的汗液,他很想推开怀里的人,但又舍不得如此馨香软甜,但脑中道德理智还是让他将她推开了。

    他猛得背过身不去看妙善,仿佛后面是一群野兽毒蛇紧追不舍,只要转身就一切能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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