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自己的计划,来年不仅有两位女儿的及笄礼更有春闱,他的儿子和女儿都要在春天走上各自不同的命运,但他的亲女只会离侯府越来越远……怔愣间工部司的官员打断了他,德安候抬袖抹掉脸上的雪粒子又随他们一同去议事。 年关将近,腊月里京城的夜市也更加热闹了,尹子康回家时便被尹可文央求带她出门转转,他看了一眼妙善,同意了。 尹可文每年出门次数都寥寥无几,夜市是来过的,但妙善不是。 庵堂里有时会跟师父师姐下身布施做法事,但这样的法事布施对于孩童时的她来说枯燥又无味,想偷溜闲逛又害怕被主家责骂只能老实地看着师父师姐们做完法事,吃一顿好些的斋饭又回到了山上。 妙善从没有看过这么热闹的场景,无数形态各异和颜色不同的灯笼把整条街照得亮如白昼,街上人潮涌动,耳边是此起彼伏的吆喝叫卖声,她紧紧抓住尹可文的手,像个害怕走丢又兴奋的孩子四处张望。 尹子康带着奴仆走在护在他们四周,尹可文瞥见一盏造型独特的鲤鱼灯,拉着妙善到了摊子上:“那盏鲤鱼灯多少钱我要了,妙妙你喜欢什么灯,快点挑,咱们等会儿提着灯笼逛,可有意思了。” 妙善挑花了眼,这么多灯盏盏都精致美观,犹豫间尹子康吩咐摊主拿了一盏西府海棠花灯:“妙妙,你看这盏海棠花灯如何?”妙善见此灯上的西府海棠娇艳美观遂点点头,尹子康付了钱将花灯递给她,两人手指相触妙善抬头看了一眼,谁料尹子康也在看她,掩饰般拿好灯挽着尹可文向前走去。 尹子康回想着小手温软滑腻的触感,是他失礼着相了,自嘲一笑,摇摇头跟了上去。 后来尹可文体弱走不动了,众人买了一些零食小吃就打道回府。 洗漱好后妙善正仔细摆弄着那盏海棠花灯,尹子康却敲响了她的房门,此刻已是深夜,妙善房里只留了几盏灯。 见是尹叔父来,未免尴尬在睡袍外又披了一件外衣,她最近胸胀都不穿兜衣。 尹子康进来后,说话却结巴了:“妙妙……我,看到了一支,发簪很衬你……”眼神不敢看向她掏了半天才从怀里掏出一个木盒子,随着而下的还有簪花、耳饰、汗巾子。 妙善静惊讶地看着散落一地的物品,纳闷尹叔父什么时候买的这些东西。 尹子康慌乱地去捡,妙善也俯下身去一起捡,却忘了睡袍衣领很大,露出稚嫩如白鸽的胸乳,昏暗光线下尹子康难言地咽了口水,声音很大,眼神很直白。 妙善感受到这炙热视线,也不躲避,当着他的面甩掉外袍,解开了睡袍。 “叔父想要我对吗?”妙善直直盯着尹子康,少女的娇软嗓音和雪白细腻的肉体让尹子康多年沉寂的心大受震撼,他一下看妙善的脸分辨她的神情,一下又盯着少女柔软的躯体。 他甚至有那么一丝害怕从妙善脸上看到厌恶的眼神,可是没有。 妙善微翘的眼角上是少女青涩的魅惑,眼神如神女一样平静又包容,他想膜拜又想撕毁。 很快,尹子康的心念在这一刻崩塌又重铸,他要虔诚地供奉神女沉沦极乐。 有些事冥冥中无论是被动还是主动都会发生,因为业障深重,不可偿。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