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妙善莫名半夜不见了踪影,这世家的风言风语只会传得更难听,德安候府的名声也要不保。 林怀玉被喧闹声吵醒从林华白禁锢的双臂间醒来,脸上还带着残留的艳红,昨夜她叫了十几年的兄长在她身上百般揉弄,云雨之情如雷霆一般猛然打在她身上,让她招架不起,此刻浑身仍酸软无比喉咙嘶哑干涩,连吞咽也带着钝痛。 林华白感受到怀里妹妹的窸窣动作,极为亲昵地咬了一口白皙耳垂,戏弄般用牙齿研磨,惹得林怀玉颤动不已,胸乳上红艳铃铛也发出几丝脆响。 他满意地看着怀里乖巧的小妹,又吻了一下她那细长脖颈,林怀玉无力地推搡他几下,他才下床,毫不掩饰赤裸身躯走到桌上拎着壶灌了一大口水又倾身反哺给妹妹。 林怀玉被迫接受了这口解渴的茶水,林华白正想做些别的时房门被人急速敲响。 “少爷,不好了大小姐昨夜里不知道被人拐了还是脑子不清醒走了,总之人丢了,侯爷正催您一起去找呢?” 林华白神色不耐地应道:“行了,我知道了,告诉父亲我马上就来。” 林怀玉听到这话却多了个心眼,低着头小声啜泣:“如今我已非清白之身,再无嫁人可能,可若是让府里人知道我是在哥哥这里,我也没脸活在这世上了。” 林华白边穿衣服边安慰她几句:“待会等我走了,你乘着大家都慌乱地时候偷溜回去,迎秋那丫头会为你打点遮掩。”说完在林怀玉白瓷的脸蛋上响亮地亲了一口后匆忙离开。 林怀玉听到迎秋的名字终于明白自己昨夜为何回来时会被哥哥拖来这房间,原来那丫头早就暗中将自己暗夜与许公子会面的消息泄露给林华白,害她一夜之间前程谋划打了水漂。 怨恨在心中不断翻涌,她越想越恨,越想越恼,恨不得将那迎秋立刻发卖出府,握着锦被的手悄然断了几根指甲。 林怀玉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却找不到能穿的衣服,身上衣裳昨夜都被林华白撕了个干净,此刻只有那件锦兰兜帽可以裹身。 一时心中酸涩无比却只能咬牙披上那件兜帽紧紧地握住衣领,不让身体露出一寸肌肤。她作贼似得回到了自己原来的房间,迎秋心情雀跃地起身迎她:“小姐,听说没有,昨夜咱府上大小姐大变活人,丢了。” “唉,真是山鸡当不了真凤凰,这才出门几趟,又是发烧又是人丢了,她命里许是真没那个富贵。” 林怀玉听着迎秋假模假样地唏嘘,只恨不得堵住她的嘴,她何曾是什么真凤凰,也不过是一只任人摆布的山鸡罢了。 这样刺耳的话越刺痛了她心中隐秘的自尊心,脸色越发难看,终于忍不住出言叱骂:“够了,谁是山鸡府里的人都清楚,你还以为我在府中过得风光不成,偏要说出这样的话来,若是传到父亲和祖母那边,你让我如何自处?” 迎秋本想为自己辩驳几句,见林怀玉脸色颇为不妙,讪讪地倒了杯茶赔笑:“小姐昨夜劳累了,我去帮你叫水洗漱。” 眼尖的她早看到了林怀玉身上斑驳紫红淤痕,暗赞大少爷可真是行事迅速,为了留下小姐真是煞费苦心。 不过她也乐得高兴,这下她不用离开侯府,可以时时跟在小姐身边陪着大少爷。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