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未来人,到哪去找长辈来主持婚礼?就算知道爸妈在台湾,也不可能去找他们,万一他们的儿子从美国回家怎么办?这种逻辑上的谬误,在穿越过来的这段时间,我都会避免去想,反正这种事情绝无仅有,能活一天算一天,最终目标有达成就可以了。哼!大不了找个人认他当乾爸爸。赵总?合适,但他身体不好,如果一直打扰他会影响他养病;老李?中国已经回不去了,如果把他接到俄罗斯,只会害他包庇自己的过去曝光;看来只能在俄罗斯找人了,对了,皮卡夫斯基校长。 我和小春一起去找到校长,把台湾、中国和朝鲜的婚姻习俗向他说明解释清楚,并说明了来意,没想到他感到很有兴趣,事实上,他以前就是研究社会学的,对于东亚的婚姻习俗一直想了解,便一口答应了,他甚至建议我到伊朗举办公证结婚,那里允许娶四个老婆,他有认识的人和场地可以帮我们张罗,他甚至小声地用英语对我说道: 「我告诉你,我现在家里有四个老婆都是从伊朗娶回来的。」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我决定开啟祭坛让东风吹起,我让小春及善美分别向自己的妈妈哭诉: 「已经发现怀孕2个月了,如果再不结婚,恐怕肚子大一点再也嫁不出去了。」 这样的话一出,听在传统守旧的长辈耳中简直晴天霹靂,她们都没能忍住用手在自己女儿屁股上一顿猛打,然后对着老天爷诉说自己的命运有多苦。 虽然歷经磨难,但是换来了甜蜜的果实,我与小春及善美终于获得同意可以举办婚礼,只是这场婚礼见不得光,不能在外面张扬,只能在自己家里举办。我在自家客厅先向皮卡夫斯基校长磕头,认他为乾爹,然后自己穿着西装,一手拉着穿凤冠霞帔的小春,另一隻手拉着穿传统韩服的善美,分别向三方的长辈和金○恩的掛像跪拜,在同一个时辰内完成了中式和韩式的婚礼。婚礼的规模和热闹程度远比朴永勋结婚时逊色了不少,女方母亲脸上也甚少出现笑容,整个过程中只有校长喜形于色,脸上堆满了既新鲜又兴奋的表情。随后在校长的安排下,我们又跑到伊朗登记结婚,同时宴请一大堆用钱临时买来的亲友,女方家长死也不愿意到伊朗去,结婚当天除校长外,我一个亲友也不认识,但还是顺利完成了整个结婚仪式。 洞房花烛夜当晚,我在酒店床上终于把小春和善美弄到一起了,准备享受一场齐人之福,想着想着就莫名地兴奋了起来。不料两姊妹竟然有备而来,突然用绳子将我的手脚绑住,把我翻过来正面朝下,将内裤扒下露出屁股,然后开始一条一条细数我的罪状,准备学她们母亲打她们屁股一样,用手打我的屁股,俩人更商量好每数一条罪状就用力拍打下去,刚好一人一边屁股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