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扫不出任何岛屿实物。怎么?我看见一台平板电脑很面善的放在操控舵的支架上。这……这不是刚在宴会厅里消失的平板电脑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啟动了它,有两件事让我愣住,一个是好消息,另一是坏消息。好消息是平板电脑的电量有100%,坏消息是平板电脑的电量为何会有100%?是谁给它叉满电?还这么神叉的快叉满?抑或这是另一台电脑?我即时登入电脑求证,发现之前的记录全部在桌面上,所以我肯定这是那台在宴会厅里消失的平板电脑。 是谁把它放在这里,是白人老妇把平板电脑带到这里吗?为何她要来控制室?我再次翻开从宴会厅里拿来那部相簿,照片犹在,一张也没少,也没多,新年照片齐数…...omg!这张照片里的建筑物披着「happynewyear2028」的灯饰!是photoshop了吗?怎么是2028年?而且不止一张,我不是已餵饱了眼睛吗?停一停,諗一諗,莫非这位老妇来自未来?但她又为何出现在2020年的邮轮上,她当时为何哭?为何她一时看不见我,一时在我缩手后才感到我摸她手背?之后又消失了?现在平板电脑又突然出现在这里?在那张餐桌上有甚么秘密吗?这部相簿我必须留住,说不定内里藏着甚么线索。 世事、人和物都变幻莫测,眼见为凭在这邮轮上不管用,唯有这句经文实在:「forwelivebyfaith,notbysight.」我确切失去信心,但凭信心分析,各样怪事之间存在某种关联和共通性,这里为何风平浪静?所有人去了哪里?船长室的钢笔为何插在椅背上?船长本人为何在浴室里发出声音,及后又消失了?是的,船长当时说了一句英语「whodidit?」谁做了甚么?船长这句话带有怒气,怒气中夹杂一点怯。有甚么事可以令经验丰富的船长生气、害怕?莫非气有人把他浴室里的灯关掉?浴室的灯是在我进入船长室前已关上,一段时间后船长才问:「whodidit?」难道他怕黑?连沐浴不关门也不怕,岂会怕黑? 太多不可思议的事件,怎么才可以把它们串连起来?是的,往船长室时经过7楼走廊,看见墙角上塞进半边手袖,我应该到那里寻找线索,但事先我得在这里留下字条,一旦老妇或其他人再次来到控制室,至少可以让他们知道船上还有其他倖存者。继而我停了邮轮的引擎,关掉一些费电的机械,以保留船上的电源。虽然这些仪器我一点也不懂,总之写on的switch向off好了。花了不少功夫,邮轮停驶了,灯与空调也关了,船上若有其他人,一定会来控制室,字条须留在当眼处,并写着:「i'llbebackinanhour.」读起来也有点帅,在控制室要办的事都办妥,之后要探探那个塞在墙角上的手袖是怎么一回事。 (约5分鐘后)摸黑的感觉真不好,因为我足踝扭伤了,我不应该在这时侯踏错梯级。现在我坐在7楼走廊上休息一下,唉,真是祸不单行,不应该关灯,更加不应该关掉空气调节,此刻有点喘气。我已经想放弃,很吃力,为甚么人间有苦难?海难是人为的吗?无辜婴儿夭折是因为孕妇过份抽烟吗?为甚么要我一个人留在这里?要我死何不直接点?神啊,可否给我多一点时间?我已经戒烟多年,请不要把我留在这里,我必须前行,耶穌不会为我一口烟把我留在这里。forilivebyfaith,notbysight.我不怕黑! (约10分鐘后)到了,已经看见这个塞进墙角的手袖。我从黑暗中举起手机电筒扫瞄手袖,虽看不太清楚,但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对了,手袖与墙之间没有缝隙,是贴贴服服的将手袖塞进墙角里。手袖看起来是立体有质感的,我的意思是手袖里看似有隻手肘,我应该割破衣袖,打开求证吗?我得先找来刀子和踏脚物,宴会厅的厨房里有刀子,椅子也不难找到,好,先去厨房吧。 (约15分鐘后)来到宴会厅,再次看见这幅3层楼高的大玻璃,没想到关上灯的宴会厅彷彿变成一艘鬼船,有个50年代红衣女鬼在舞台上唱歌,说笑的,不望舞台便没鬼。对比漆黑的宴会厅,大玻璃外也不是全无影像,窗外有影像?我在窗外海面上的确见有物体,且是很高很高的,这样一幢大黑影形态有如香港ifc矗立在不再发光的维港上。太黑,看不清楚,何处能走出外面? 我跑到船尾甲板上,看见这幢大黑影最少有数百米高,阔也超过100米,但不是山,因为很笔直,太平洋上怎么有这样的鬼东西?这大黑影究竟是甚么?来了一阵风,很强的风,暂时打不到字……(之前习惯边行边记录) (约1分鐘后)刚才有一阵风,维持了近一分鐘,很猛烈的风,跟现在这种尤如密室里的气流,感觉完全不同,我是否应该开啟邮轮射灯,但若光线对不准这幢大黑影,背光下更难看清楚?然而汪洋大海上因何矗立这样一幢大黑影?它既没有山的曲线,也没有建筑物的直线,从黑影中隐约看到它的形态,就跟我已知物件中没有一样配对得上,但我总认为,有必要靠近它。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