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听见我说什么吗?”陆渐熙推了推眼镜,锐利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正在走神的陈山钉。 现在的陈山钉其实是有些反感陆渐熙这类人的,究其缘由大概是因为她的那个‘初恋’,所以她已经无法欣赏同类的男性,也已经无法接受她童年的心头好。 尤其是这个竹马还没有界限的挖了她的时间胶囊,简直同她前男友死缠烂打的模样重合了。 她模糊的听着对面那人不停地好像重复着“不要招惹你不应该招惹的人。” 她胡乱的点着头,一点没把陆渐熙的话放在心上。 她眼神忽然飘向了陆渐熙的身后,而站在那里的不是她以为来找她的席樾燃,而是抱着胸看好戏的洛安城。 其实像洛安城这种花花公子是属于讨厌和自己同类型女性的双标狗,他们嘴上口口声声的说着喜欢女性、尊重女性,但实际上,只是在物化女性,给女性贴上标签,对于不喜欢的女性进行‘荡妇’羞辱。 他们的自以为是最后都会败给‘天真勇敢’的女主,可陈山钉就是要恶心他,不想‘清纯可爱’只想反其道而行之,做一个他眼里的‘荡妇’,然后让他为了她而堕落,成为她随时可以抛弃的玩物。 她糊弄着躲过了这一场‘无聊’的指责,又巧妙的哄着席樾燃乖乖的离开了陆家。 带着一身疲倦,她打开了?Twitter和自己F国的好友聊了会天,又撩骚了一下她之前还没断联系的小情人,洗漱好后就安详入眠了。 清早,她皱着眉看着挂在门把手上的校服,黑色的外套和裤子,白色衬衣和黑色领带也很板正,但这是,男士西装校服。 她摸了摸校服,布料倒是好料子,这校服一看就是陆渐熙昨日帮她拿回来的。 什么意思?以为这种小儿科的手段就能让她服软? 她穿着一套没有任何花纹的黑色内衣,高耸的胸脯撑的白色的衬衣紧紧绷起,笔直的西装裤的包裹着她修长的腿和挺翘的臀部。 披散的头发全部隆起来,高高的梳起了一个简单的马尾辫。 领带一打,西装一扣,既潇洒又风流的俊俏儿郎就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啊,叮叮,你…你怎么穿成这样?”马子睛惊呆地看着狼吞虎咽往嘴里塞食物的陈山钉,“没什么,就是渐熙哥拿错衣服了。”她不甚在意的又喝了两口温水,就打了声招呼准备出门。 “叮叮,等一下,你一会跟你渐熙哥坐车一块走啊。”马子晴看着已经蹦哒出门的陈山钉在身后喊着。 “妈,她前两天跟李叔要了辆自行车,我想她应该会骑着车子去学校,她也认识路,您就不用担心她了。”陆渐熙不紧不慢的坐在餐桌前优雅的吃着自己的早餐,还有闲心去劝有些着急的马子晴。“我吃好了,应该去学校了。”他用擦了擦嘴,礼貌的离开了餐桌。 银色的山地车飞快地滑过路旁每一颗成荫的梧桐树,急风刮起了少女的碎发和衣摆,她漂亮的一个转弯,手欠欠的按响了清脆的铃铛,还不经意间带走了春天第一朵绽放的迎春花。 黄色的柔弱的花瓣轻巧的落在了她乌黑的发髻间,让英俊的少女带上了一抹女性特有的唯美。 她推着自行车步入了校园,格外引人注目,新生都已经提前到校,而高年级的学生里像她一样穿着男装校服的少女没有一个。 而她又身高腿长,相貌虽不过分出彩,但被赋予的气质确是少有的,利落英气的魅力也令人侧目。 “你来了~,我都等你好久了~。”灼眼的少年远远的就从高台上跳了下来,飞奔到了陈山钉的面前想要来个贴脸热吻,还没等靠近就被陈山钉一巴掌拍飞了。 清脆的一巴掌不止拍飞了席樾燃还惊呆了众人,他们眼看着席家那个千娇万宠的小少爷以一个从没有过热情来迎接一个女性,结果还被女人一巴掌拍飞了。 席樾燃捂着脸,满脸写的全是委屈,“为什么打我?”他捂着脸上前了两步,委委屈屈地拉了拉陈山钉的衣袖,好脾气的看着没什么表情的少女,好似在控诉她的无情。 “啊,是你啊席家弟弟,我刚才还以为是想要袭击我的歹徒。”陈山钉不是很在意扯过了自己的衣袖,继续推着自己的车子离开了案发现场。 “什么吗?这个理由,你以为我会信吗?”少年别扭的跟在陈山钉身后,还一直纠缠着少女给自己个理由。 “嗯,确实没有认出你,我跟你说句抱歉了。原谅我好吗?”她无视了别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