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牵着他的链子,慢慢的散步在这栋房子后的树林里,落叶与泥土带着干燥的声音。 他爬跪着像狗一样跟随着陈山钉身后,她手中的链子晃荡着,他很想把头蹭上她的手侧,让她抚摸着他的头。 “是陆渐熙给你帮忙的吗?”她带着肯定的询问他,他怔愣了片刻又明白,确实,能进入陆家这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陆渐熙肯定有出手帮忙,他勾着唇角,不愧是主人呢,好聪明! “汪!”他愉快的回答着,是的,是陆渐熙! “让我猜猜,他应该碰巧知道了我们之相的关系,所以有些生气,对吗?” “汪!”对的! “你就软磨硬泡的拜托他,让他假装不知道这件事。” “汪!”是的! “可他又好像怜悯你,所以给你出了这个主意。” “汪!”全对! “所以席樾燃是你们支走的。” “汪!” “那你知道陆渐熙为什么帮你吗?” “汪汪!”不知道…,又或者,不清楚,他也在她提问时思考,为什么陆渐熙会帮他,这样能对陆渐熙有什么好处吗?不计较回报的付出,这根本不是陆渐熙的风格。 “呵,你被他算计了。”她实在怜悯他,陆渐熙不是一个好人,只有走投无路的人才会全心全意的相信他。 她停下了脚步,“从这里吧。”她指着离房子落地窗最近的一棵树说道。 他听话的跪坐在那棵树下,等着她下一步的指令。 “把领带系上”他乖巧的从手腕上解下领带,又打了个简单的温莎结。 “把领带尖咬嘴里。”她低头看着他兴奋的咬住了黑色的领带。 与他赤裸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太过白皙漂亮了,多情的狐狸眼和无情的薄唇都带着笑意,他有些可爱的像小狗一样抬起了拳爪,还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他出色的皮囊确实讨好了陈山钉,她弯腰奖赏的给了他额头一个亲吻。 她双手藏在背后,不愿给站二楼窗边的陆渐熙进行表演更多,她想快速进入正题。 她掀起了自己的裙子,里面空空荡荡,裸露的下体让洛安城激动,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舔,可是主人还没有给他命令,他虔诚的望着她眼睛。 “舔吧。”她无慈悲的允许着他的动作。 他立刻张嘴亲吻上了她的花穴,没有犹豫。 陈山钉放下了裙子罩住了跪在脚下的那个正和她亲密接触的脑袋。 她眼睛直视着立于二楼的陆渐熙的眼睛,没有挑衅,也没有勾引,直视平静的无波澜的看着他。 他同样没有闪避,和她遥遥对望。 他手里的咖啡已经没有了热气,可他还是没有放下,他是不是在观看他们的放浪形骸? 陈山钉不是一个好的演员,她面无表情,是不是会扫了他的雅兴? 她和他的交锋就像是真的战争,谁先撑不住,谁就输的彻底。 他们都坚持着,而洛安城还无知无觉的舔舐的开心。 他的舌头不断从敏感的阴蒂上滑过,最后彻底含入嘴里,口水混合着汁液从她的腿间流淌下来,他很想用手去接那些美味的汁液。 可主人没有允许,他可惜的看着汁液白白流淌消失在了脚下的泥土里。 陆渐熙咬了咬牙齿,放下了手里的杯子,终于看不下去了的转身离开了。 她,赢了,这场没有硝烟,甚至可以说是幼稚的战争。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