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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宣淫


你?”

    “上次是我不该耍心眼,我来跟您道歉。”月季稍稍低头,略有羞愧。

    “不要再来了,我不会卖画给你。”语罢,他抖了抖衣摆上零落的雪花。

    月季掐紧口袋里的线头,还想挽回:“董先生,画会用来义卖……”

    “你走吧。”

    董寄书横眉,丢下两个字,疾步离开,途经回廊时不忘给朴悯投去一记白眼。

    月季追到廊下,来不及喘气大门就紧紧关上。

    朴悯提壶倒了杯香茶,模样恣意:“来喝茶。”

    他长腿交迭,焦糖色大衣弓出弧度,腰带松散地垂在两侧,内搭的灰毛衣露出茸茸的肩线,显得风度翩翩。

    月季慢吞吞坐过去:“你怎么一大早就在这?”

    “和你一样啊。”

    “你要董先生的画做什么?”她犹豫着发问。

    朴悯指腹往杯壁抹了一圈,冲月季笑:“文首相很中意老头的画。”

    她想起上回在浅水湾还差点遇到姜朝,恐怕他也是为董寄书的画而来,这事似乎愈发棘手,一时间心事千回百转。

    杯中茶水好似块透净的琥珀,描摹出朴悯鲜明的轮廓,狭长眼眸闪露微光,看穿她愁绪:“倒也不是完全没办法,最重要是对症下药。”

    “怎么做?”月季闻言登时打起十二分精神。

    “你了解他多少呢?”

    “我查了他的资料,没什么可以参考的。”

    朴悯食指点了点眉梢:“董家往前数叁代也从政,但是随着政局变动家道中落,家里人大多都趁乱迁居海外了,孙辈中只有老头脾气硬不肯走,就自己留在国内学画。后来他逐渐有了名气,买回董家这别墅,东西全按照他自己的喜好里外翻了个遍,除了那两株枣树,不过去年入秋那树就不行了,大约活不到春天。”

    月季惊讶:“你知道的这么多?”

    “我小时候就跟着他学画。”朴悯抻手不客气地弹她脑门。

    她吃痛,捂住额头,不高兴地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怎么谢?”他支着太阳穴,玩味地勾唇问。

    “请你吃饭?”虽然老套了点,但实用。

    “不要。”

    “……那你想要什么?”被他看得不自在,月季挪开视线。

    下一秒朴悯又掰正她下巴,强迫对视,他左眼下的小痣像是把钩子挠得她心痒。

    “我想要…你啊。”

    法拉利几乎飙到300码,停在最近的酒店门口,月季神情恍惚,脑袋发懵。

    这么猴急?

    直到两人缠在床尾,她还没回过神。

    朴悯停在她颈窝,掌心亲昵地摩挲白嫩的软腮:“想什么?”

    “……你憋了很久吗?”她眨眨眼,羽睫上下扑簌着。

    揽在后腰的手掌微烫,带着薄茧,朴悯低笑,游鱼般滑进她衣衫。

    月季嘴里溢出嘤咛,乳尖在颤栗中挺立成滚圆的红豆,无意识剐蹭着他结实的胸膛。

    “确实憋了很久…帮我……”他沉声,倏地掀开月季衣衫埋进乳肉。

    白日宣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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