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个周亭琦也是不简单的。 郦子夏愣了愣,瞅了明娟一眼。 明娟为什么一下子告诉自己这么多王府秘闻?是要我可怜,同情琦王,然后再帮助琦王? 郦子夏倒吸一口凉气,明娟这个女人看起来温婉谨慎,实则不简单,谁知肚内到底在暗算什么! 明娟回头隔着窗户向屋里一瞧,见郦子夏的早膳没怎么动几口,便道:“耽误了一早上,姑娘快回去吃饭吧。” 郦子夏道:“今儿早起一起来就牙痛,吃不得那些硬的,先撤了吧。” 明娟道:“好多天不下雨了,天也干。我叫四庆儿到外面厨房给你熬一个莲子老鸭汤来,清清火气。” 郦子夏短短一笑,道:“我去歇歇,睡着了,什么痛也就感受不到了。” 一连三四天都把卧床让给周亭琦来养伤,今天终于能躺上来休息休息了。 她刚一躺下,一股男人特殊的气味就从菊叶枕头和大红被褥里被挤压出来,是周亭琦身上的汗味和淡淡的清香。郦子夏来不及叫人熏香,躺下后就再也不想动身叫人了,前几天她在西次间的护炕上睡,夜里睡得很不踏实,所以才有些虚火,这时候她只想安安静静睡一会儿,醒来后一切就好了。 翻来覆去好久,直到外面刮起风,隐隐传来雷声,才安抚了她的焦虑和疼痛,慢慢地入睡了。 不知过了几时,郦子夏朦胧醒来,屋里已经点起蜡烛,外面湘帘垂下,窗户也紧紧管着。 她翻身过来,只见一个男人背对着她在立柜里找衣服,当然这个男人什么也没穿,是比较瘦的身材,屁股也是小小的两片,浑身都是小长条的肌肉紧紧裹着他的躯体,脚踝和手腕都很细,但高矮和周亭琦差不多,属于修长的一类。 这是谁?为什么如此大胆,不穿衣服翻自己的柜子。 郦子夏声音软绵道:“你在干嘛?”她心中其实非常的愤怒和惊恐,但不知道为什么声音中含着无奈。 男人扭过头来,狡黠一笑,“我在找衣服,穿上王爷的衣服,我就是你的琦王啦。” 男人看起来二十几岁,圆圆的脸,脸上最突出的是他的鹰钩鼻,鼻骨很高很尖。这个人她根本不认识,从来没有见过,怎么跑到自己屋里,还要穿周亭琦的衣服? 郦子夏道:“你穿你自己的衣服,不要穿王爷的衣服。你不要再来烦我了!”郦子夏很奇怪自己为什么这样说,现在不应该叫人把这个无耻之徒赶出去么,怎么还会劝他? 那个男人找了一套最华贵的圆领袍,不穿衬衣也不穿裤子,直接把袍子从头到脚套在身上。他摸着胸前的五彩线绣的团龙,道:“看我,像不像琦王!等我把这件穿出去给侧妃娘娘看看,她一定匍匐在我的脚下。”言毕大笑起来。 他的身材很瘦,根本撑不起来琦王的圆领袍,那湖蓝的袍子穿在他身上,好像是戏服一样,根本施展不开,每走一步,都会踩到袍幅。 郦子夏道:“你快给我脱下来!你不要再来烦我了,你把孩子还给我吧……你让我见见孩子,他到底好了吗?”这种祈求的声音,郦子夏听着很心痛,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么狂妄,岂不是在自寻死路。 那个鹰钩鼻的男人笑嘻嘻走过来,坐在床沿,抚摸着郦子夏的头发和脖子,道:“你想见小世子?再生一个不就好了么!” 郦子夏推开他的胳膊,仰头望着男子,眼泪涟涟道:“我求求你了,别再作孽了,快把小世子还给我吧。” 他还摸我的头发,为什么忍受他的脏爪子!这样的无耻卑鄙之徒不是应该直接把他的手指都剁掉么!为什么要苦苦哀求? 男人勾着食指擦拭着郦子夏眼角下的泪水,然后伸出通红的舌尖舔了舔手指上的眼泪,道:“宝贝儿,不要哭了,我的心都碎了。” 男人又道:“来,我的宝贝儿,你把这个好东西吃下去,吃下去你就再能生孩子了。” 男人眼底泛滥出一抹春·色,直勾勾地瞅着郦子夏,将郦子夏的视线拖拽到他腰下的袍子上,那里明显高出来一片,支着袍子。 男人将宽大的袍幅挥开,完完全全地露出双腿来,颤抖着声音道:“来,快来尝尝吧,吃了你的牙就不痛了,你不是在牙痛么?它会给你嘴按摩的……你是不是从来没吃过,真是可怜,侧妃娘娘很喜欢,你也会喜欢的,来呀……” 郦子夏挣扎着摇头,慌乱地推着他勾过来的胳膊,躲避开那个酱红色的丑陋物件。 男人双手抱住郦子夏的头,往自己胸口下按,道:“快来啊,一会儿它就会赏赐你一股清流。你不是想要孩子么,它会给你的!” 郦子夏被他压得脖子很酸,但依然挺着脖颈,双手乱舞,不时打到男人的脸,男人把她搂得更紧,把脸都挤歪了。他怀里那股汗酸味扑鼻而入,直令人作呕。 郦子夏突然意识到,这不是真的,现在没有人敢闯进夏园,更不会这么丧心病狂地欺负自己。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