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吆喝起来,抡着拳头就要打人。 方棠对钱没什么概念,她以前被软禁了,可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最好的,原主银行卡里就几万块钱,是穷了一点。 可是方棠从徐绍那赢了一个亿,所以她连方丰益将益民制药的股份又还给徐家的事都没有过问,看着被砸碎的瓷砖,方棠也不在意。 不过看着嘴巴里叼着烟,拿着铁锤,嚣张至极的青年,方棠面色格外的平静,这种自以为是的**青年,揍一顿就老实了,不行就揍两顿。 “你们闹够了没有!”赵达明忍无可忍的怒喝一声,一个上前将青年手中的铁锤夺了下来,气到极点,赵达明的声音都有些发颤。 “明明是小钱试图偷宅子里的横梁,那是金丝楠阴沉木,价值三千多万,小钱被抓现形了,他还试图挟持老田,这才受了伤,方小姐没有报警追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你们还闹什么!” 几个装修工人也是气愤填膺的附和着,“你们回去问问小钱,他有没有脸回来要医疗费?” “看我脖子,这淤青就是小钱勒出来的,我还没有告他挟持人质呢!”老田也气的够呛,昨天的事大家都看在眼里。 方棠将装修的事交给赵达明全权处理,赵大明也大方,工价开的高,中午和晚上的伙食是两荤两素,每天还给一包烟,这么好的条件哪个装修队能给。 老田越说越气愤,就小钱这事,方小姐也没有怪他们,看在达明的面子上都没有报警。 可结果呢?钱家人还敢来闹事,老田他们几个装修工人是没有看到小钱,否则真想将他揍一顿解恨。 “我呸,你们都是一伙的,收了这小婊子的钱,所以伙起来诬陷我家小钱!”钱母别看身体病弱,可骂人的声音依旧尖锐高亢。 骂完老田几人后,钱母扭曲着眼神瞪着赵达明,口水飞溅的叫骂,“我儿子平日里喊你一声赵哥,你们以前出去干活,你被雇主刁难了,都是我们家小钱给你出头,没想到姓赵的你就是一条白眼狼,狼心狗肺,忘恩负义!” “你……”被骂的赵达明脸涨的通红,气的说不出话来。 赵达明性子老实,小钱则脑子灵活,嘴巴也甜,但小钱毕竟年轻,他出去找活干,雇主一看他这么年轻,即使小钱说的天花乱坠,雇主也不相信小钱的手艺。 可赵达明不同,看着就是个老实的,他做装修,雇主肯定放心,小钱就跟在赵达明后面,有时候遇到雇主故意刁难想要扣钱,赵达明嘴笨,都是小钱据理力争。 可到了钱母口中,成了赵达明占了小钱的便宜,受了他天大的恩情。 老田安慰的拍了拍赵达明的肩膀,看着占了理后洋洋得意的钱母,冷声嘲讽,“你说这话不亏心吗?” 不等钱母牙尖嘴利的反驳,老田接着道:“小钱入行才四年,他出去做装修只能算是小工,达明是大工,可每一次工钱两人都是平分的,你们钱家占了达明多少便宜,现在颠倒黑白说达明靠着小钱,你们的脸呢!” 就算不分大工和小工的区别,装修的活是赵达明接的,除了工钱之外,其实他还能落下一点,但赵达明也不差钱,小钱条件苦,又想存钱买房子,赵大明将钱平分其实吃了大亏。 “我不管,那是他蠢,我们又没逼着他分钱!”钱母理直气壮的怼了回去,拿钱拿的心安理得。 钱姑姑拉了钱母一下,提醒的开口:“嫂子,他们这是在故意转移话题,今天我们说的是小钱受伤住院的事。” “我儿子伤的那么重,回去就头痛,晚上还发烧呕吐了,你打算赔多少钱?”钱母反应过来后,将矛头对准了方棠,不理会赵达明这些穷鬼,“小钱偷窃失败后挟持人质,受伤也是他罪有应得,你们要是继续闹,我就报警处理。”方棠冷声回答,清冷的目光看着在场的钱家人。 “你们可以继续闹,我这房子迟个一两年装修也没事,你们有时间我更有时间。” 说实话谁没有工作,谁家里没家务事,他们来闹,也是为了讹钱。 毕竟从小钱口中得知方棠买房子就花了五百万,而那根金丝楠阴沉木可是价值三千多万,只要方棠随便给点,一百万不嫌多,十万他们也不嫌少。 所以钱家这些人才会结伴而来的闹事,说白了都是冲着钱,但方棠真和他们拼时间的耗下去,他们绝对扛不住。 “你这是不讲理!”声音猛地拔高了几度,钱母气的扭曲了脸,要不是看赵达明一直站在方棠身前,钱母都要扑过来厮打方棠了。 “我不讲理?”方棠勾着嘴角冷笑着,随后点了点头,清冷的嗓音更能将人气的吐血,“我还有更不讲理的地方,你们回去的路上小心一点,别遇到地痞流氓,我什么都不多,就是钱多,拿个一百万出来,我能让那些混混见你们一次就打一次!” “对了,你们家的房子也看好了,别被人泼了油漆,锁孔也担心被胶水给堵了,有汽车的更要担心了,车身被划了倒无所谓,车轮胎被扎了,或者汽车排气管被堵就麻烦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