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她要走,谁也没有开口阻拦了。 至于刘潜,他还等着方棠给自己磕头赔罪,偏偏周二婶痛苦的捂着嘴巴,早就将他给忘记了。 十分钟之后。 周家二房所在的正院客厅。 “二夫人嘴巴没什么问题,也没有水泡。”家庭医生检查了周二婶的口腔之后,给出了结论。 对上周二婶那阴狠愤怒的眼神,医生怔了一下,连忙改口:“有人对痛觉很敏感,口腔原本就脆弱,六七十度的茶水也可能造成烫伤,我开一些药给二夫人。” 等医生离开后,周二叔没好气的看着还在装的周二婶,“你别发疯了,同一壶茶水,我们都喝了,偏偏轮到你就将你烫伤了。” “你以为我装的?”周二婶声音含混不清,嘴巴里抹了清凉的药膏,痛苦终于轻缓下来,但周二婶眼神更为狠戾狰狞,“一定是方棠捣的鬼!” “我去公司了。”周二叔站起身来向门外走了去,懒得理会脑子不清的周二婶。 当然他也不认为周二婶会这么蠢,或许她的确被烫到了,但茶水他也喝了,微微有点烫而已,或许就像医生说的有的人痛觉敏锐。 看着离开的周二叔,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周二婶气恼的一把将桌上的东西都砸在了地上,一定是找外面那个该死的狐狸精去了! 还有方棠那个贱人!她竟然敢算计自己!周二婶面容狰狞的坐在沙发上,恨不能立刻就将方棠给生撕了。 !分隔线! 周二婶的嘴巴足足过了一个星期才不痛了,这一个星期要多遭罪就有多遭罪,口腔痛的连喝水都是折磨,更别说吃饭了。 周二婶每痛一次就对方棠就恨了三分,一个星期瘦了五斤,饿的头晕眼花只能打营养针,终于恢复过来了,周二婶这才有打起精神对付方棠。 对方棠而言周家的日子挺平静,一日三餐她依旧吃的是酒店送来的外卖,刘潜之前被狠狠教训了之后,其他佣人都畏惧方棠,自然不敢明着找茬。 “少夫人,二夫人让你去前厅一趟。”站在门口的佣人小田低声开口,她负责方棠这个偏院的打扫。 将手中的书放了下来,方棠不知道周家人又起什么幺蛾子,好在还有一个星期老宅就能完工了,她搬过去住就清净了。 再次来到客厅,这一次周二叔不在去公司上班了,只有周父周母和周二婶坐在椅子上。 刘潜站在一旁阴沉沉的看着方棠,眼神充满了恶意。 “大哥,我已经托了关系周旋了,但如果不撤诉的话,一旦法庭开庭,那么阿勇英雄的荣誉肯定要被撤下来。”周二婶老神在在的开口,一脸忧心重重的模样,可是眼底的算计却毫不遮掩。 “这可怎么办?这是阿勇用命换来的荣誉。”周母红着眼睛哽咽着。因为任务的机密性,阿勇的尸体到现在都没有被送回来,如果这个称号都被撤销了,那阿勇不是白死了。 周母抹着泪水偷偷看了一眼幸灾乐祸的周二婶,心里更是一紧,没有这个称号,二房就有恃无恐了,他们就算明着将大房的产业抢走了,州卫也不会给自己撑腰了。 周父同样唉声叹息着,眉头深深皱在了一起,他倒没有想到产业的问题。 周父毕竟是男人,更看重荣誉,这是小儿子用命换来的,自己一辈子窝窝囊囊,但他的儿子是个英雄! 面对外人的时候,周父都能将腰杆子挺直三分,现在要是撤销了,周父可以想象以后自己走出去,所有人都会指指点点的嘲讽自己,说自己是个窝囊废,一切又回到最开始的时候。 “呦,方棠你的正好,你惹出来的事,你自己解决。”周二婶嗤笑着,新仇旧恨在眼中叠加,一手指着放在桌上的文件,“你看看吧,法院的传票。” 方棠走到桌边刚拿起文件,一旁周母突然发狠的向着方棠的手抓了过去,要不是她收手收的快,估计手背就要被周母抓掉一层皮肉。 “都是你,都是你害得!”周母泪水连连的嘶吼着,仇恨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方棠。 一想到自己又要回到被二房压着不能翻身的憋屈日子,周母将所有的怨恨和怒气都转移到了方棠身上。 “大嫂,你别伤心,即使阿勇没有了英雄的称号,你也是周家的当家夫人,谁还敢欺辱你?”周二婶阴阳怪气的嘲讽着,这两个老不死的,要不是仗着周勇立了功,他们敢违背自己的意思和方家联姻吗? 现在依仗没有了,自己倒要看看这两个老不死的还怎么和自己斗! 被周二婶那狠戾的眼神吓的一颤,周母也不敢哭了,哆哆嗦嗦的低着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方棠看着手中的法院传票,上面写的很清楚,起诉自己的就是刘潜,罪名是故意伤害罪和侮辱罪,医疗费和精神损失费一共要求赔偿十万块,附加条件是方棠公开道歉。 方棠转过身看向一旁的刘潜,清冷的声音意味不明的响了起来,“你要告我?” 对上方棠过于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