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先祖。 叫什么……后稷来着? 第二天,患病了。 那些个吃了红土的孩子,全病了,肚子疼。 张友仁麻了,悔不当初,晚点吃多好,早知道地里会莫名其妙生出五谷,谁吃土啊! 但后悔也来不及了,药没有,医理也不通,没救了,等死吧。 “这个,能治。” 张友仁眼睛一闭,一睁,脚底下长出一片草。 他走到哪儿,草长到哪儿。 “能治?” 张友仁脑海里回想着那个身着青衣,拄着杖的白胡子老头,试着摘下一株草,嚼碎,吐出,塞到一个孩子嘴里。 “疼……疼……疼……” 那孩子正疼的打滚,说来也神奇,药到病除。 “真就奇了怪了……” 等所有孩子都治好了,那片脚底的草,又不长了。 张友仁摸不着头脑,奴隶们也是匪夷所思,不过也好,能继续走了。 第三天,遇河。 过不去了,回头吧。 张友仁记得这条岐河,来时他是乘船过来的。 现在想过去,却没那么容易了,若是一两人还能想想办法,这成千上万茫茫多的奴隶,怎么过河啊? “回去吧……” “回去……” “哎……” 一声声叹息。 饿了有吃的,病了有草药,熬过了两天,却熬不过这条大河。 忽然间一阵鸟雀之声。 什么燕雀鸟兽,从四面八方飞来,那遮天蔽日的场景,比乌云压山还吓人,奴隶们就战战兢兢的看着这些鸟雀,叼着石头,扔进河中。 硬生生把这段河流给填平了。 “大人……” 一个奴隶舔了舔嘴唇:“要不我们趁机会打几只鸟,改善改善伙食?” 张友仁望着天空,这些麻木的奴隶越来越有人样了。 第四天,过了岐河就是岐山。 人太多,为了安全考虑,一般要绕山而行。 张友仁倒是没急着绕山,他就在山底,天地为床被,一夜过去,山就没了。 “大人……” “继续走。” 张友仁顶着个黑眼圈,他一夜没睡,眼睁睁看着岐山山上人头攒动,隐隐约约听着无数声“爷爷、太爷爷、祖爷爷、孙儿、太孙”,然后山体一点点消失,最后无影无踪。 第五天。 估计是岐河被堵,积了太多水,发了大水。 这回演都不演了,众目睽睽之下,河道多出来一条,一条,又一条,什么洪水,最后连点浪花都没有。 第六天。 太阳太大,口干舌燥。 路边长起了桃树,蹭蹭往上长,比竹子长得还快。 还有个猎人山户模样的人,在奴隶们面前秀了把肌肉,震破虎皮裙露出鬼背,往天上射了一箭,天气瞬间就阴凉了。 第七天。 太阳大概被吓着了,天一直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大人……” 张友仁都麻木了,奴隶们也习以为常。 一道道篝火从他们脚底一直延伸,连绵不绝,照亮了黑夜。 “这年头谁还钻木取火啊……” 张友仁望着隐隐绰绰在地上搓着圆木的兽皮老人,估算估算时间: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