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如今这样的性格,最大的错便是在您。您往瑜珠身边送人监视她,我不说什么,因为她的确有许多事情还不懂,需要人指点,可您自己身边的亲生女儿都是这般性子,您觉得,您当真有资格教导瑜珠吗?” “你,你说的什么混账话!” 温氏扬起手,真想一个巴掌狠狠落在周渡的脸上。 可她到底还是顿住了。她知道,她自己这个儿子,素来做什么心里都是门儿清,这些年,她也的确是把韶珠娇纵的无法无天。 可她不能忍的是,一切的源头竟都是江瑜珠,如若当初嫁过来的是若涵,哪里还有这一堆的破事。 “那你到底是想要如何?”她烦躁不安地问。 周渡道:“赵嬷嬷是如何监看瑜珠的,便叫日后李嬷嬷也如何监看韶珠,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不得有任何的差池。” “母亲!”周韶珠着急吼道。 可是没办法,人都已经请到家里来了,周渡都已经做下决定了,温氏知道,自己愿不愿意,早就已经不重要了。 何况她今日这张脸,在人家面前也是丢尽了,不若就狠下心,叫韶珠也吃点记性。 — 瑜珠醒来的时候,周渡正坐在她身侧看书,午后昏沉的光晕照进来,叫她即便清醒了,也还是想再贪睡片刻。 周渡一只手伸进被笼里,想揽她到自己腿上,却只触到一片她躲避开来的空气。 他抬头,见到瑜珠敏捷地靠在床脚,刚睡醒还懵懂的眼神里夹杂着一丝毫不掩饰的抵抗,很刺眼。 “祖母醒了。”他想了想,道,“比你还早醒一个时辰。” “是吗?那就好。”瑜珠平静地回应着,自床脚向外张望了下,盘算着自己要如何避开他才能安稳地下榻,双手不自觉摸到胸前,却只剩一片薄薄的里衣料子。 她目光放远一些,她的衣裳和裙摆,都被挂在了床前的屏风上。 她立即蹙着细眉去瞪周渡,却只得来他理所应当的回答:“外衣穿着睡觉不舒服,还容易弄脏床榻,我便帮你脱了。” “满府只有门口那两座石狮子是干净的,倒还怕弄脏床榻。”瑜珠目露讽刺地嘟哝着,掀了被子想从床尾下去。 可是周渡一把扔了手中的书籍拦住了她。 “混账!”她咬牙凶神恶煞地对着周渡。 周渡却不怕她,直接封缄住她的唇,将她欺压在了床尾,拉下了自昨夜便高高挂起的帐子。 一室春情与旖旎,却不似从前那般和谐。 瑜珠死死地咬着他肩膀上的肉,没有阻隔的牙齿直接贴着他的皮.肉,叫他当场渗出了血。他闷哼两声,却不肯放手,紧紧抱着瑜珠像什么失而复得的宝贝,无论如何,都不肯松开。 两个人的动静大的像打架。 最后累晕过去的还是瑜珠。 她窝在周渡怀里,无意识地小声抽着泣,不知是梦到了什么伤心事,还是单纯因为疼。周渡吻上她轻颤的眼睫,眼里是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温柔。 — 周韶珠也被人看管起来了的事,瑜珠是在当日夜里才知道的。那夜一家人坐在一起用膳,周韶珠的一举一动都受着嬷嬷的桎梏,连随便的一下交头接耳也会被提醒。 瑜珠不知道这是谁的安排,但看温氏难看至极的脸色,便知道这肯定不是她的安排。 她懒得去管,毕竟她也被赵嬷嬷看着,和周韶珠可谓是同命相连,又有什么资格五十步笑百步呢。 日子便一天天的这样过,她和周渡都心照不宣的,没有再提那日爆发的争吵,好似那只是一件不起眼的小事,随随便便的抱一抱,吻一吻,事情便能过去了。 但他们都在心底里知道,这不会是仅仅的一件小事,等到旧事重提的那一日,他们之间的裂缝依旧没有弥补,不可跨越的鸿沟,便由此而来。 老夫人摔了一跤之后,身子便大不如前,一直卧病在榻不能起,即便醒来后,每日也有大半的时日打不起精神,瑜珠便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