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损的法子。 难道是他这边...... 可他平时很注意男女方面的相处,回来过后,除了董家,他也是鲜少和人结怨的。 是董家? 江元眼里眸色沉了沉: “这事我会想办法查,我已经把笔迹抄下来了,总能找出那个人。” “你抄下来了?” 文莉抬头看向江元:“我看看?” “在洗澡间,我去拿。” 江元说一句,转身去了洗澡间。 文莉不提,他都快忘了换过的裤子口袋里还有一封信的事,幸好他没顺手扔水桶里。 江元出去了,文莉也没从梳妆台下来,她看一眼被他上过药的手腕,上面清凉凉的。 淤青也似乎淡了些。 想起先前,文莉不禁轻吐口气,她还以为要和江元就此决裂了。 “也没什么好看的,这封信的字迹也可能是谁用左手写的。” 江元把信拿回来,递给了文莉。 文莉拿过信仔细看下去,上面的内容还算动情细腻,应该是出自女人的手。只是字迹不算工整,甚至有些生疏,有几个字还写错了。 文莉看着,轻拧的眉心褶又深了些,她怎么感觉这字迹看着有点熟悉。 “这傅成是不是傻子?这样的字迹和小学生的没什么两样,不说我了,就她的字迹,那工整的和板书差不多了,傅成居然还信了?” 文莉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她在哪里见到过这字迹了,再看着信纸上的字,文莉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骂道。 “等等,他不会说,他下乡就是因为这封信吧?” 想到大哥文兴国说的,傅成说,他和原身约定了下乡娶她的事,文莉眼眸微睁,又问道。 “.......” 默一瞬,江元出声道:“他先前在街道做临时工,这事我后面找人去了解下。” “还真是啊!” “这个脑袋被咔牢的,真的是有病的哦。自以为是的痴情,他连原身的字都认不出来,好意思!” 原身。 这个称呼倒是贴合。 听到文莉娇娇的怒骂,江元忍不住想笑,先前心里的各种闷堵现在一扫而空。 他想抬手摸一下她的头或者脸,但很快意识到他刚才给她涂了药还没洗手,他又放下手,捻一下手指指腹。 “行了,别被这种蠢货气着,信的事我也会去查。” “还是有些气。” 文莉说一声,心里的怒气倒是平息一些。 “你在家里还留了多少书,先前你说给大嫂抄了菜单,你用的是什么笔迹?” 信的事可以慢慢查,他现在最担心的是文莉身份的问题。 不提她从几十年后来这里,知道未来历史轨迹这种匪夷所思的事,就光死后复生到别人身体里这事,一旦暴露出去,都足够引起有心人的狂热,甚至整个世界的狂热。 他会保不住她...... 想到这个可能,江元心微窒一下。 从来没有一刻,江元像此时这样渴望更强大。 他必须把暴露她身份的任何可能全部清抹干净,还得尽快。 想到这儿,他又和文莉说道: “你有她的记忆,她上学那会儿什么样,有没有一个独处的经历,你会游水这事,也要琢磨个由头出来,文家的人都还以为你不会游水。” “还有,以后你会的任何东西,在显露到人前前,都告诉我一声,我先给你寻个由头,确保妥当了才显露知道吗?” “防人之心不可无,这种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知道吗?” 江元神情凝重,文莉微愣,很快明白过来江元在担心什么,她心里有些发酸,扑过去抱住了他。 “我知道了,我以后会很小心。” 她不是不怕的。 这些日子,她虽然一直有帮家里人计划以后,但每说出一句话,她都慎重考虑过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