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眸中因为难为情积聚起了水汽,按着她的腰让她贴得更近。 姜榆抖了一下,羞耻地闭上了眼,然后猛地一推林旗,冲着床里面翻了个身。 林旗任她缩着身子往里躲,扯过被子横跨在腰间,才重新抱住她,也把被子边角遮在她后腰上,在她耳后意有所指地问:“还嫌热吗?” 姜榆佝着肩膀捂住脸,不肯说话,林旗又道:“现在亲亲还算急色吗?” “……”姜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被他往回拖的时候,恼羞成怒了,反手去打他,“你烦死了,你赶紧走了!” “要等一会儿。”林旗抱着她道,“别动,过会儿就好了。” 这时节天亮的快,没多久,外面已经传来了丫鬟们走动的声响。 姜榆抓紧了腰间盖着的薄被,老老实实的一下也没动,颈间都出了汗,也不敢去擦一下,还是林旗卷着袖口给她擦拭干净的。 如此不知过了多久,姜榆脸颊上的温度仍未下去,正胡思乱想着,听见身后的林旗道:“禁军名册冗长,十天半月很难发现问题,要再等等,正好让我把罪魁祸首找出来,只是这样,要再委屈你一段时间了。” 姜榆心虚胆怯,想回头看他又不敢,拳头抵在嘴边,声音闷闷地传出来:“我怎么委屈了?” 她并不觉得自己在明昌侯府委屈了,这边是烦了点,吃穿用度比不上自己家,还总是被人找茬,但是她一直以个外人的身份自处的,就对这些看淡了许多。 毕竟这府邸与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当然没必要宠着她了。 让她委屈的只有姜夫人打她手心,还有林旗不按她的心意来哄她这两样事。 林旗觉得她是受了委屈,却没说为什么这么觉得,在她耳尖上亲了亲,道:“明日我有事不过来了,你自己当心,有拿不准的就让江鸣去寻我。” 他说着就起了身。 姜榆感觉身后一空,知晓他是要走了,还两日见不到,忙转过身来。 林旗已立在床边穿着外衣,两人视线相撞,姜榆好不容易消下去的心虚胆怯再度爬了上来,把她的脸染成浓厚的胭脂色。 林旗失笑,躬身靠近抚摸着她的发顶,见她凑过来闭上了眼,差点笑出声,道:“不能再亲了,再亲就走不了了。” 话是这么说的,他却还是在姜榆唇上浅浅蹭了蹭,呢喃着道:“音音,你乖乖的……” 他走后没多久,外面响起了牵红轻声的询问,“小姐,你醒了吗?” 姜榆听见声音了,可是不想出声,趴在床上搂住林旗枕过的枕头,假装自己还没醒。 停了会儿,牵红的声音又传了过来,道:“今日五少爷生辰,他少不得要闹出些乱子,小姐可要早些起来?” 一听是那烦人的周立暮的生辰,姜榆更不想理会。 明昌侯府里的男丁就剩三个了,姜榆不清楚周二老爷的为人,但是周意辰与十岁的周立暮,毫无疑问,都是十分让人讨厌的存在。 她不想与小孩子计较,也不想去招惹,伏在床榻上晃了晃腿,决定待会儿装个病。 姜榆做好了决定,安静地等了会儿,外面没有了声音,她就更安心地继续趴着了。 拥挤了一整夜的床榻就剩下她一下人了,她觉得有点不舒服,伏在褥子上回忆了会儿,把自己想得热气腾腾的。 她抱着薄被翻了个身,忽地想起这薄被曾隔在两人中间,心中一臊,忙把薄被推开。 捂着脸羞怯了会儿,姜榆静心听了听,撑着上半身去摸床头的暗格。 来回摸了几遍,什么也没摸到,姜榆“咦”了一声坐起来,这才发现,里面的书册没了,仅剩下一张薄薄的字条。 姜榆慌忙坐直了,拿过字条一看,见上面用鲜艳的胭脂留了三个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