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没怎么看过alpha的裸体,他和齐砚行在床上总是很矜持,开始的时候都是穿着睡衣的,就算到后面脱掉了,他也早已经沉溺在情事里,没有心思去注意了。 齐砚行也朝门口看了过来,头发湿着,水流还在不断冲刷着他的身体,和他在这种情况下对视,程问音下意识想躲。 但不管怎么说,两人已经结婚快两年了,这样的场面在夫妻之间是很正常的,程问音不想露怯。 他故作镇定地问齐砚行:“要我帮忙擦背吗?” “嗯。”齐砚行用手抹了一把脸,调高水温,朝程问音摊开掌心。 程问音的本意只是帮他擦背,但alpha的动作明显是在邀请他一起洗澡。这下他没办法假装淡定了,脸和耳朵很快红成了一片,不知是被浴室里升腾起的水汽熏的,还是因为眼前赤裸着身体的alpha。 “音音?” 见他迟迟没有动作,齐砚行皱了皱眉,手没有收回去,好像在很急切地等待程问音牵住自己。 程问音总觉得齐砚行这次回家和以前有些不一样,话还是一样少,不过对自己的态度要直接和热切得多,不像之前,总是要他先暗示点什么才会行动。 但程问音不得不承认,眼前不一样的齐砚行对自己的吸引力是难以抗拒的。 “等一下,我还穿着衣服……”他开始慢吞吞地解睡衣的扣子,裤子很快也落在脚边,露出白皙的双腿。 他能感觉到alpha在看着自己,等着自己,这种在别人的注视下一点点打开自己的感觉既羞耻又刺激,等他终于走到花洒前,握住齐砚行的手时,腿间夹不住的爱液已经流到了脚踝。 他们在花洒下接吻,动情地抚摸对方的身体,橙花的香甜被包裹着自己的松木气息挑起,松木的幽冷又中和了橙花过浓时的甜腻。 程问音晕晕乎乎地想,难道这就是小别胜新婚吗? 被抱到床上时,alpha的性器已经在他身体里射过一次了。 第一次做得很急躁,齐砚行几乎没有要忍耐的迹象就迫不及待地灌满了他,而这也是第一次,齐砚行在做爱时勉强能和“粗鲁”两个字沾边。 程问音怕疼,很抗拒alpha碰自己的腺体。今天他也将自己的后颈藏了起来,不过他攀着alpha的肩膀,在上面咬了一个牙印,很用力,留下的印记很深。 他把这段时间所有的想念、不安,甚至在某一瞬间有过的任性和埋怨,都融在了这个咬痕里。 第二次结束后,齐砚行好像又变回了之前的样子,很小心地抚摸他腰侧留下的红痕。 “音音,我弄疼你了吗?” “没有,”程问音伸手摸了一下他肩上的咬痕,狡黠地笑弯了眼睛,“我觉得……刚刚很棒。” 第二天,齐砚行睡到中午都还没醒。 这还是程问音头一次见他睡得这么死,想来真的是这段时间累极了,回到家精神松懈下来,再严格的生物钟也顾不上了。 他下午还要去工会,临走前犹豫了一下,还是叫醒了齐砚行。 “砚行,我得带宝宝去工会了,饭放在保温箱里了,你再睡一会儿就起来吃饭好吗?” 齐砚行拉住了他的手腕,似醒非醒的样子,问他:“……不能不去吗?” “不能,和人说好了的,”程问音低头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像哄宝宝那样,“你乖。” 宝宝爬到他枕边,嘴里发出“叭、叭”的声音,好像是在叫爸爸起床。 齐砚行费力地睁开眼睛,一转头就贴到了宝宝肉乎乎的脸蛋,他笑了一声,把宝宝抱到胸前,伸直手臂就能给宝宝玩一次简易版的举高高。 程问音伏在床边看着他们,嘴角扬着幸福的笑容。他最爱的两个人都在伸手就能碰到的地方,像是梦中才有的场景。 若是一家人再也不用分开该多好…… 去工会的时间到了,他从齐砚行怀里接过宝宝,和他浅浅地吻了一会儿,感觉又有点要分不开的架势,手指揉上alpha的后颈,及时喊停。 “好好休息,我和宝宝晚上就回来。” 齐砚行还是有些懒懒的,亲了一下程问音,又亲了一下宝宝。m.fenGYe-ZN.CoM